后者。
名片表面上很像一个普通的房屋中介，但是用紫光灯一照，就会出现“本店专职解决各种灵异事件”的字样，还有暗网上的通灵论坛的网址。
小明没想到孟惜这么年轻，而且看上去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女生，没有什么特殊的服装，也没有什么特殊的饰品，只有两个黑眼圈和正常女生不太一样。
这时，姑奶奶胡乐亭似乎感觉到了小明对孟惜的轻视，就想给孟惜撑撑场子，加一点灵异圈成员的气场。
一只火红的狐狸在孟惜的脑海中闪过，相对应的，孟惜眼中也闪过了红光，虽然这光只停留了几秒，却能明显看出，那是从她眼睛里发出的红光，不是什么美瞳，也不是什么环境的反射光。
姑奶奶在孟惜脑海中淡淡的说了一句，“小丫头，别让那些蝼蚁，小瞧了顶仙人。”
孟惜主动跟小明说：“我们通灵中介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修行方向，有些是茅山道士，有些是神婆，而我，是顶仙人。”
“你应该听说过出马仙吧？就是，我这样的人。”孟惜指的是自己，虽然有点尴尬，但总要有一个开始，或许以后她会经常一个人出任务。
小明好奇地问道：“你眼睛里，刚才那个、那个红光是怎么回事？”
孟惜说：“因为我顶的仙家是狐狸，红的。”
小明大为震惊，忍不住管孟惜叫起了孟大师。
“叫我孟惜就好。”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去了小明的公寓，小明家离车站很近。
上楼的时候，小明说：“我在论坛上留言好像有一段时间了，还以为你们不会理我呢！”
孟惜说：“因为我们有别的事，而且有些是关系到生死，我们会按轻重缓急来排序。”孟惜没有告诉他，自己是新人，怕他不信任自己。
“事关生死啊！灵异事件什么的，果然很神奇。”小明一边感叹，一边打开门，邀请梦溪进去。
房间里贴满了各种二次元的动漫海报，还有整整一墙的手办，小明看着手办说了一句，“麻烦你不要碰那些。”
孟惜点点头说：“我懂，我也喜欢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