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时羞愧得满脸通红,他伸手抚着我的脸,凉凉的触感不但没有抵消脸上的热意反而愈加升高,我避开他的视线,他却一把抱住我翻身躺在床上顺手还盖好了被子,笑道:”这个温度正好,还是纯天然的。”
他的手脚确实很凉,我难得默不作声的帮他捂着,荀阳大概真的很累了,抱着我没说几句话就睡着了,我近距离的望着他,听着他均匀地呼吸声,感受着他渐暖的体温,看着他好看的眉眼,我想,今天大概去不了‘二朔天’了吧,便闭上眼睛跟着他一起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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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荀阳并不像我,任何事情都是有计划的进行,他能安心的睡道下午,只能说明计划还没有开始实行。大约傍晚的时候,我们正在吃饭,他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对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的神色突然严肃起来,十几秒后,他说了句‘我知道了’便挂了电话,然后站起来对我说:“阳阳,我们现在去见我妈。”
我惊讶,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的问了一编,他也重复的回答了一遍。表情随他一起严肃起来,而我的严肃夹杂了一些不安和慌乱,我说:“为什么那么突然。”
他拉起我:“还想不想知道两年前车祸的真相了?”
我毫不犹豫的点头:“想。”
“现在我带你去找真相。”
这一路,荀阳都沉默不语,我偶尔说两句话他也没回我,我从没见过他这样凝重的表情,断定刚刚电话中肯定听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傍晚的天空和早晨醒来一样,灰蒙蒙的,天边不知何时飘来的乌云,沉甸甸的压下来让人有些喘不过气,街道两边,人烟稀少,每个人都疾步匆匆赶回家,似在躲避即将而来的暴风雨般。
未知的永远都是让人恐惧的,我不知道即将会面对什么,忐忑的望着窗外,心里一阵阵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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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阳开车来的地方是B市一家以严谨而出名的高级私人会所,严谨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能在这里出入的均是一些身份显赫非富即贵的人。
门口六个高大的黑衣保镖应该认识荀阳,很顺利的便让我们通过门口的密码指令进到会所。我从没来过这里,可我也知道现在不是好奇的时候,荀阳拉着我轻车熟路从大厅穿到后门,经过长长的复古式回廊然后进入到另一栋楼,上电梯直达九楼的某一栋包厢,推门进去,里面早已坐了几个人。
我惊讶的望着迟绯和邹声:“你们怎么在这儿。”
偌大的包厢里,她们翘着双腿舒服的靠坐在沙发上,迟绯放下手中的绿色的饮品,朝荀阳努了努嘴:“给你们当间谍啊。”
“什么间谍?”我疑惑的问荀阳
荀阳没有回答我,看向她们:“还在那里?”
邹声凝重点头,荀阳蹙眉道了声谢,然后拉我出了包厢,往另一边走去。我一头雾水的跟着他,直到他的脚步停在某间门口停下,他看着我,认真严肃道:“阳阳,呆会儿你不要说话,一切等我们回去再细细和你讲明白。”
我犹豫了下,点头,不管是什么我相信荀阳会处理得很好。
他不带一丝迟疑推开门,里面的两人人吓了一跳均往门口看过来,我惊了一下,包厢里坐着的居然是荀阳的妈妈还有朔华。木苓蹙眉站起:“你怎么来了。”
荀阳不答反问:“妈,我想你有必要和我解释一下。”
木苓淡淡的扫了我一眼:“解释什么。”
坐在沙发上的朔华不自在的挪动两下,我看向他,他回避着我的目光,站起身道:“木苓女士,我还有点事,你们聊,我先走了。”
木苓点头,得到批准般,朔华如负释重般往门口大步跨过来,门口宽度有限,我和荀阳挡在门口,朔华见我们没有想让的意思,便侧过身子想挤出去,荀阳伸手一栏,冷着脸道:“朔老板,有什么事情非要现在走,把话说清楚再走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