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绯的话引人遐想,成功的挑起了荀阳身为男性对原始事件的求知欲和兴趣。他看向我,眼里尽是询问。我避开他的视线,瞪着迟绯,怕她继续胡说,便开始逐客:“东西都送来了,你赶紧回去吧。”迟绯当然不会就此罢休,我又补了一句:“宋南应该到了,你回家记得给宋南打个电话,都放了多少次鸽子了,也只有宋南能忍你。”
迟绯是个知错认错却不知何时能悔改的人,这件事上,她对吕宋南有歉疚,话落,她也不再继续调侃我,只是长叹一声:“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站起身,把在她怀里挣扎了好久的闹闹扔给我:“如你的愿,行了吧!”
闹闹趴在我腿上激动的在滚了几圈,扒着我的身体伸出舌头使劲的往我脸上够,我想到它毫无反抗的被一碗排骨就诱惑得屁颠屁颠的模样,嫌弃的抱起它扔给荀阳。
“宣宣姐,那我先走了。”泰泰冲我挥了挥手,跟着迟绯往门口走去。
我客气道:“要不要我送你们。”
我真的只是客气,但迟绯似乎不这么想,她回头道:“好啊。”
我一愣,有种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但话已出口,也不得不去做,外面应该很冷,我正想说拿件外套披上,迟绯又先开了口。
“宣宣,东西都给你送来了。”我疑惑看她,她挑眉道:“你要不要回家,毕竟你是因为我把你的钥匙钱包都带走了,才留下的。”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僵住原地不知如何回答。若是在今天之前,我肯定觉得离荀阳越远越好;可现在不同了,无论出于理性还是感性,我都不想那么快的离开。
事实上,我可以恬不知耻的说我不想走,可迟绯和泰泰在一边虎视眈眈的盯着我,那眼神就像火一样,烧的我脸颊滚烫滚烫的。她们大概在想,如果我今天留下,肯定会发生某些干材烈火的行为,虽然我也这么想,但她们不知道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的正常生理就是那么巧的驾到了。
思来想去,我决定暂时和迟绯一起离开,大不了,等迟绯他们走了,我再回来,这样我既不用受到她们的嘲笑又不用违背我心里的真正想法,这个办法真好,我默默自夸一番。
显然,这点上荀阳并没有和我做到真正的心意相通,他沉下脸,伸手拉住我的手:“不许走。”
“荀阳,宣宣想回家,你强留下就没意思了。”迟绯似有意作对道。
荀阳没有理她,看着我道:“我的手因谁受伤的?”
我应道:“我。”
“所以,你不用负责的吗?”
“我……”
“我一只手可不方便行动,你走了,谁照顾我?”
今天我的反应虽然有点慢,但还是反应过来了。对啊,荀阳的手受伤了,这不是一个能名正言顺留下来的好理由吗?
我故作为难的将目光投向迟绯,她恨铁不成钢的瞪我:“阳宣,你就这点儿出息。”
“这不是你们所乐意见到的吗?否则你们做那么多无用功的行为是为了什么?”荀阳反问,堵得迟绯如鲠在喉。
“瞧你哥哥这忘恩负义的,没有我们的无用功他怀里抱着的是什么他最清楚。”
迟绯气呼呼对泰泰说完一通我并不是很懂的话以后,拉开门率先离开,泰泰紧跟其后。
他们走了以后,荀阳拉我坐在他身边,开口问道:“迟绯指的是什么?”
我膛目结舌,荀阳怎么还在想这个。他随意的靠在沙发上,视线和我交汇,嘴角淡笑着。我瞬间得出一个结论,无论外表再冷峻再不苟言笑的男人,面对某些原始性的问题时,他们求知若渴,并且永远都脱离不了动物的本性。
这个结论惊得我一身冷汗。
突然觉得有些燥热,我拉开和荀阳的距离,结巴道:“没什么,不过,不过是几本书而已。”
“书?”他打量着我,视线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