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才会这般高兴,将恩人也请过了府。
而封千味也毫无自觉,从那边用完饭离席离开后,弯弯道道的一转,就到了江承烨这边的院子。
上一次宁慈和封千味坦白后,她就没再见过他。现在知道封千味对从前的事情其实是知道些的,她反倒不大想让江承烨和封千味有直接的接触。
封千味过来的时候,宁慈让江承烨去房里取东桥带过来的好茶叶,江承烨不疑有他,转身回了房。
封千味看着,只是笑着摇摇头:“你这丫头,防备起人来也叫人寒心。你什么时候认得他?老头我又什么时候认得他,若是老头我想要告诉他什么,早就告诉了。你这般用心良苦。我觉得你还是将江承烨看得太过脆弱了。”
宁慈扯了扯嘴角:“脆弱或坚强,都是因人而异,因时而异。此一时彼一时,我只是不希望他知道那些不需要知道的事情。等到这件事情完成了,我们自然会离开这个地方,往事恩怨,喜怒哀乐,都与我们无关。”
封千味摸了摸胡子,看了宁慈一眼,宁慈以为他会跟她聊一聊有关医治江承恒的那件事情,可没想到的是,他话锋一转,问出的却是另外一个人问题:“丫头,几年前,裴家曾经有一物,是玉容那个丫头临死前交给你保管的东西,你还记不记得?”
宁慈心中一动,有些讶然的望向封千味。
就在这时候,江承烨带着茶叶过来了,而封千味起身准备离开了。
“你们好自为之。既然要参加,便风风光光的去参加。老头从前就告诉过你,你那大大咧咧的性子应当改一改了,别不带着眼睛看人,善的看成恶的,好的看成孬的。老头对你的本是很有信心,你……也莫要让那些信任你……或者是曾经信任你的人失望!”封千味说完这番话,走到江承烨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晚上的,还是不要喝茶了,越喝越醒神。”
江承烨拿着手中的小包裹,淡淡一笑:“慢走。”
封千味笑了:“呵,倒是比从前懂礼貌许多。”
从江承恒那一处出来,又转道来这边走了一趟,封千味就这么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离开了。
江承烨命人收拾了茶具,然后带着宁慈回了房间。
封千味的一番话,一语惊醒宁慈。
如果他不提醒,宁慈都快忘记裴玉容曾经交给她的那个东西。她也记起来,封千味曾经说过,那东西是好东西,终有一日,这个东西会对她重要的人有极大的帮助。
“在想什么?”江承烨细心的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好,又在房中放了一大桶热水,走到宁慈身边捏了捏她的鼻子。
宁慈回过神来,一眼就看到了房中的大桶。
江承烨笑着舒了一口气:“原来那小子在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他走了,我才发现没有个小东西跟在一边,可真是好。”他危险而暧昧的贴近她:“今晚你可是我一个人的了!”
由于反抗无效,宁慈整个人都被江承烨剥的干干净净,两个人一起去到木桶里泡澡,顺带动手动脚。
宁慈今日出乎意料的配合,好几次都让江承烨浑身一抖,目光惊讶的看着她。
这么闹腾了一会儿,江承烨抱着她出来,把她包好了,亲自换了一桶热水,再把她重新抱进去,正儿八经的开始洗澡。
吃饱餍足了,这会儿泡澡也认真了。
宁慈有些疲乏,江承烨便拿着帕子为她擦身子,当巾子擦过她的脖子时,江承烨这才注意到她脖子上似乎带着个什么。
“这是……”
他看着那东西,有些眼熟。
宁慈把脖子上的这块玉石拿在手里,忽然笑着问江承烨:“三年前我们分别的时候,我是不是送过你一块鸳鸯石?”
江承烨点头,旋即微微挑眉:“莫非你想考验我?你以为我没有保存?”
宁慈笑而不语,眼神中却都是挑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