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仗打了太久,久到胡小涂后来都不知道是怎么下的战场。胡小涂用力掀开眼帘,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后来……她骑到他身上的后来?
胡小涂呲牙咧嘴地翻了个身,甫一躺好,便自身后拥来一具身子,紧紧贴着自己的背,大手还不断地在自己胸前游曳。
胡小涂“嚯”地瞪大了眼,完全清醒了过来,这个变态后来竟又给她翻过身,还让她跪在床上,以一个最尴尬的的姿势,狠狠捣到她的骨头都要散了。
胡小涂鼓起腮帮子,虽然自己的确有用身体来诱惑他赢得这一仗的小心思,但也不是这么个不要命法儿啊……
感受着身后那截坚硬再次抵在自己的入口,胡小涂拧了眉,扭头嘤咛一声道,“老公,太疼了……可不可以……”
男人探头,吻了吻她的小嘴,“乖,要我原谅……就得拿出点诚意来……嗯?”
胡小涂忖度片刻,要老公还是要身子,这的确是个两难的选择。但仔细想来,身子坏了可以医治,老公若是不要自己了,她去哪抢回来?
胡小涂微叹口气,忍痛翻过身正对他,两手揽上任以行的脖子,接着很有自觉性地抬起一条腿搭到他的腰间,眼睛一闭,任君宰割。
身下被胀满的瞬间,胡小涂轻咬下唇,为了她的婚姻,她连命都舍得豁出去了,老天爷,念在我如此舍生取义的份儿上,你一定要让秦韶飞输得片甲不留……
作者有话要说:胡脱脱战士的夺夫大战正式开始……难过咳嗽ing……呼唤各色小手绢~木有手绢儿胡脱脱就要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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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49 关于冷落 ...
极致的癫狂和抽搐过后,任以行瘫软着趴在胡小涂的身上,两个人□还是连着,而他也没有即刻就拔出来的意思。
胡小涂方才险些昏死过去,她的身上早已裹了一层密密的汗珠,呼吸一刻不停地急促紊乱。胡小涂皱眉,这男人根本不是在做/爱,而是在把她碾成肉沫,恨不得榨干最后一滴血。
呼吸渐次平稳后,任以行才堪堪撤出身子,低眉看着从胡小涂身下流出的汩汩液体,勾了勾唇。他探手下去,揩了一手的粘稠,举到胡小涂嘴边,威胁道,“再敢不敢吃飞醋了?”
胡小涂眨巴眨巴大眼睛,有气无力,“我刚刚都已经说了不敢了。”
男人厉声,“再说一次。”
“……不敢了……”
“再敢不敢跑酒吧买醉了?”
“我没醉……”
见着任以行就快要把那又黏又腥的液体抹到自己嘴上,胡小涂赶忙很识时务地摇头,“不敢了不敢了。”
吃干抹净就卸磨杀驴,胡小涂算是看清了这个男人的本质。但无奈她就是那头傻驴,被这个男人迷得神魂颠倒,纵然他穿上衣服也是禽兽,纵然面临她胡小涂的或许真的就是艰难险阻,但她还是爱到不可自拔,并且想方设法地让这个男人爱上任劳任怨的小驴儿。
不杀她,就等于杀了所有的秦韶飞们,小三儿退散,前任退散,都特么给老娘退散!胡小涂大眼睛一弯,抛了个小媚眼儿,柔着声音道,“老公,你都不知道……我都快想死你了……”
任以行低低地笑,“看出来了。”
胡小涂诧异,“你怎么看出来的?”
男人两手伸她胸前又捏了捏,“小骚妞儿风情万种,做的那么卖力,爷自然能体会出来。”
胡小涂顿时羞红了脸,心里暗自嚎啕,若不是那秦韶飞危及自己的正室地位,她至于那么放浪那么掳袖子挥膀子地做活塞运动么!
忍下胸中的忿忿不平,胡小涂嗔怪一声后,换了话题,“老公,我跟你说个事儿,先说好了,你要保持冷静。”
任以行顿了顿,莫非这丫头要跟他如实交代和林嘉见面的事儿了?机会大好,男人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