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时就在了,无论他做什么,从没人监视,从没人打听。秦四海不想让左轻侯觉得他忘恩负义,道:“有人不相信在下死了,还在找,在下想去探探底。”
左轻侯点点头道:“需要我做什么?”
除了那个玉扳指,秦四海再无随身之物了,他道:“你会巫术,那会御蛊吗?万一是自己人,在下可能就不回山庄了,那个人情,有了蛊虫,姑娘也不用担心在下不还。”
左轻侯向来坦荡,但她见秦四海坦荡地有些笨拙,不禁笑出了声,“我不担心你不还,也没多余的蛊虫放你身上,我这边的任务确实有些危险,确实不能强留你。”
左轻侯把腰间的酒壶扔给秦四海,道:“有缘再见。”
那酒带着果子的清香,是女孩子爱喝的甜酒,秦四海干了一半,道:“若有需要,千山万水在下也会赶来。”
阳光正盛,花海一路铺到了天际,却也止步在了山脚下,就像是单调的海底五颜六色的沙子。
秦四海策马消失在花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