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肉骨头!”夏侯擎天翻身扑倒玉绯烟,“猫儿,给爷生孩子!爷答应了外公,要生四个呢!”
“哼!谁答应的谁生!我可生不了那么多——”
“好!爷答应的,爷来生!乖,环着爷的腰,爷来了!”
“坏人……”
怕声音传出去,玉绯烟放不开,夏侯擎天张开结界,将他们的房子屏蔽了起来。
对此,玉绯烟相当无语。
当然,不等她抗议,已经被吃的肉渣都不剩下。
第二天,夏侯擎天和玉绯烟起了个大早。在外公外婆家,夏侯擎天多少有些克制,并没有一战到天亮。
“怎么不多睡会儿!”三舅妈鶴娘看到两人起床,笑着招呼他们。
“起来呼吸新鲜空气!舅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玉绯烟问道。
“没有没有!”
鶴娘连连摆手,玉绯烟和夏侯擎天是娇客,哪儿能让他们动手呢!
“你们在周围逛逛,咱们这儿虽然偏僻了一些,但是风景不错!鹤衣,带你妹妹和妹夫出去走走!”
“知道了,娘!”
第五鹤衣给玉绯烟和夏侯擎天介绍着村子。
由于昨天村子里的男人们都被夏侯擎天给灌醉了,即便大家伙儿都喝了醒酒的药丸,但昨天的酒度数高,是第五哲藏了很久的好酒,所以大家都还在睡,还没醒酒。
村里的妇女们已经起床开始忙乎,见到玉绯烟和夏侯擎天,她们都笑着打招呼,非常的热情。
小孩子们则跟在这两人后面,村里来了客人,他们都稀奇的很。
没一会儿,夏侯擎天和玉绯烟身后就跟了一串小尾巴,只等他们的娘亲唤他们回家吃饭,小孩子们才离开。
“妹夫,你真是太厉害了!”
第五鹤衣冲夏侯擎天伸出大拇指。
“在我的记忆力,爷爷从来都没有醉过,你能把爷爷灌醉,厉害!佩服!”
对第五鹤衣的表扬,夏侯擎天回了句,“过奖!”
他这番臭屁模样,第五鹤衣早就习惯了。
第五鹤衣介绍了村子,刚准备带他们上山逛一逛,鶴娘就喊三人回家吃早饭。
早上的食物很简单,米粥,馒头,咸菜,凉拌菜。
直到现在,家里的男人们才起来,脸上还带着宿醉后遗症,一个个眯着眼,还有些晕乎。
“你们平时喜欢斗酒,这一次遇到厉害人了吧!”
老太太掰开馒头,塞了咸菜在里面。
“妹夫厉害!”
第五荣义走到夏侯擎天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咱们下次再喝!”
“大哥好胆量!我以后可不会和妹夫喝酒了!”第五夜菡揉着头,“头痛死了!我以后都不想喝酒了!”
“三哥,你只是头痛,爷爷要肉痛了!”
第五鹤桔笑着咬了口馒头。
“爷爷藏了三十多年的女儿红都被咱们喝光了,他肯定心疼死了!”
第五鹤桔说着笑话,第五哲已经来到他背后,踢了他的屁股,“臭小子,背后说什么呢!”
“爷爷,我说的是实话啊!你难道说你不心疼你的好酒?”
“有什么心疼的!我高兴!”
第五哲坐在主位上,喝了一大口米粥,这才缓了口气。
“这酒本来是你姑姑出生的时候我埋的,可惜,你姑姑结婚没回来,没喝成,现在给你妹夫和是一样的!”
听了爷爷的话,第五鹤桔也不开玩笑了。
当年第五哲带左丹族的人躲避到这深山老林里,特地让人把埋地上的酒挖出来,一坛一坛运来。
他总是说日后有机会喝,哪知道这一等就是十多年。
没等到女儿和女婿,等来的却是外孙女和外孙女婿。
吃着咸菜馒头,喝着米粥,玉绯烟发现左丹族的在物质上并不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