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有本事跟你哥哥去比啊!”
武小贝顿时蔫了,“娘你也知道哥哥写的好,作甚要拿我跟他比?!”
“你哥哥写的好,那是你哥哥认真,你写的不好是你不认真,并非是你不及哥哥聪明!懒鬼,别拿这事当借口,以后写字认真点!”
虽然被娘亲训了,武小贝面上愁苦,心里却有一种奇异的欢喜。
这种情绪自从去过一次长安回来,就一直不曾消散过。他多怕胡娇与许清嘉将他捧在手心里,客客气气的,看到他只温和的笑,一点不敢惩罚。
——宁王妃待他便是如此。
似乎,只有这种毫无间隙的与待许小宝如出一辙的态度,才能让他惶惑不安的心安静下来。
胡娇自不知这小子脑子里的弯弯绕,在他的大字本上指出好几个写的不认真的,罚他回头再写。待四岁的小侄子轩哥儿格外优待,将他满篇的墨团团都圈了起来,夸他写的真棒。
轩哥儿一张小脸都涨红了,喜的去瞅魏氏,魏氏虽然不识字,可在四个孩子的大字本上略扫两眼,也知道轩哥儿写的最差,嘴角都带着笑意:“你就偏着轩哥儿吧!”
许小宝与武小贝以及振哥儿三个孩子面上顿时都露出“舅母/娘亲你真是说出了我的心声”的表情来。
胡娇一抬头就看到三个小萝卜头的神情,连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你们都当我偏着轩哥儿,问问你们自己,四岁的时候是不是写的也是墨团团?这时候能握笔就不错了,难道还指望着你个几个中间出来个神童不成?”
三个孩子听了,才算是平了心气儿,看轩哥儿也不觉得他有多蠢了。
胡娇批完了,吩咐永喜带着几个孩子去前院找方师傅练武。自从永寿留在云南郡,永禄便顶了他的缺,如今跟着许清嘉身边跑腿,俩小子就只能由永喜带着了。
永喜虽然也算机灵,可是到底嘴头子功夫不比永禄,孩子们立刻发现晚睡故事没有了,已经好几次跟胡娇抗议,要让永喜将永禄哥哥换回来。
可是永禄外面做的事,永喜也不能胜任,就算听到俩小爷对自己“情深意重,念念不忘”,也分-身乏术,只能偶尔回来,抽空给几个孩子讲个小故事来博小爷们一笑了。
他如今在外跑面,接触的人多了,又是生意场上,各色人都有,故事也越来越精彩,胡娇有幸听过一小段,都恨不得将这小孩子留在后院。暗暗叹息他不是个说书的可惜了。
魏氏终于想通了,开始跟着胡娇识字。
许清嘉回来听到老婆忝为先生,居然教嫂嫂识字,顿时笑的打跌:“也就是阿娇这水平,嫂子也不嫌弃。大哥如今的学识都比你强,那一笔字写的筋骨圆滑,你真应该跟大哥学学。”
作生意的人,学的是处世之道。
胡厚福字如其人,倒也不奇怪。
胡娇将他扑倒在床上一顿好挠,“让你笑我让你笑我!我不过是个引子,真正的师傅肯定是哥哥……”她笑的奇怪,许清嘉也是过来人,一想便明白她的用心了,顿时笑的更厉害了:“你倒操心的多!跟个妾室置什么气啊?瞧她不顺眼撵出去不就完了嘛?”再说胡厚福也未见得宠瑞香。
他的思维完全是这时代男人的思维,主母不喜妾室,那就撵出去。
不想胡娇却不挠他痒痒了,爬要他胸膛之上,一下下在他胸膛之上随意划着,语气却十分认真:“你懂什么?夫妻相处,自来是要共同进步的。哥哥这些年一直在外面打拼,不止学识增长,就连眼界也早已开阔许多。早与嫂子说不到一起了。我瞧着嫂子来了这些日子,似乎颇有些苦恼,不知如何与哥哥相处。她在沪州多年,这几年也就逢年过节哥哥回去,来去匆匆,也没个交心的时候,大约只知道男人在外赚了很多钱,却连个跟哥哥如何沟通都不会了。我自是要助她一把。瑞香嘛……哪里就值得我出手了呢?就留在那里,给嫂子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