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牢牢盯在车窗的窗帘之上,努力仔细的瞧着窗帘上锦缎的纹路,似乎要向一代织工发展,正在研究经纬织法。对许小宝与武小贝投过来的求助目光通通无视。
许小宝与武小贝惶恐极了。
他们往日也掐架的,从小掐到大,只不过今日参与掐架的人数……略多了一点,这架就掐的颇有规模了。
俩小鬼心里还暗自得意呢。
能组织这么大规模的掐架,下次是不是就可以跟方师傅学习行军打仗了?!
哪知道他家娘亲自从上了马车,就黑着一张脸直接将脑袋埋进了车上的坐垫,就跟传说中他们兄弟俩曾经听过的沙漠中的一种大鸟一样,叫什么来着?对了鸵鸟!听说那大鸟就喜欢把脑袋埋进沙子里。
许小宝与武小贝蹭了过去,靠在胡娇身上,戳一戳她的肩膀:“娘——”
将脑袋整个捂起来的人纹丝不动。
俩小子再继续,拖长了调子叫:“娘——”
“臭小子,走开!别理我!”真是丢脸死了!这下回去都没脸见许大哥了!
说不定没过几日,关于她的传言就跟段夫人怒砸段功曹的传言一样,在云南郡官员中传开了。到时候许大人就会成为同僚的笑话!
他是多么骄傲的人,跟段功曹那种没脸没皮的男人全然不同,怎么能被别人折损?
许小宝与武小宝戳了好几次,都没能将正常的娘亲给戳回来,只能去求助小寒:“小寒姐姐,你瞧瞧娘亲她怎么了?是不是头晕?”
小寒心道:小祖宗们,你们的娘这是被你们气到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