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了,你应该明白,唯初与唯晨根本没有与你争的意思。”元谭的脸色也有些冷凝,刚开始以为是那些小人作祟,现在看来,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冷笑了一声,兰唯丰道:“爷爷,在我受伤不能修炼的那些年里,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看着唯初与唯晨不断超越过我,甚至连其他弟子也在不断把我甩开,我恨!就算他们没有那个心思又如何?大家早就认定了兰唯初才是那个能够继承兰氏一切的人,这要让我如何在兰氏中立足?”
说白了,还是心境的问题啊!元谭在心中感叹了一句,可是这又能怪谁,当初的兰唯丰只不过是一个筑基期的修士,心境本就不稳,再加上周围的人都在不断超越自己,要是还是那般淡定,那才叫有问题,可是现在问题已经产生了,再也不能装作没看见了,而且丰儿今天已经把事情都挑明白了,再装傻也不是那么回事。
叹了一口气,道:“那你那么赶着要求娶那个凡女可也是因为初儿?你真是太胡来了,且不说是个凡女,根本没有……”突然停了停,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略过了这个事情,接着道:“你没有必要这般,就算没有那个凡女,你父亲一样会为你安排好一切,何苦拿着自己去做交易呢?”
“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拖了这么多年才结婴,而唯初早就成了中期即将突破后期的修士了,唯晨也差不了多少,可是我现在才进入元婴,我与他们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我必须要做一些事情,我没有选择。爷爷,你不要怪我,这一切都是命运使然,我不会放弃的。”兰唯丰很是冷静,说完了这番话后朝着元谭施了一礼后,便退出了大殿中,留下元谭一人坐在位子上,脸色变换不定。
还不知道元谭已经把注意打到他的头上,兰唯初看着手中的玉简,眉头深深地皱起了。他那久未联系的父亲突然送来了一个玉简,在玉简中,他要兰唯初尽快想出解决的办法,不要让兰氏的内部事务一直拖在他的身上,还说只有修为才是最重要的,一直沉溺在那些俗事中修为怎么可能会进步。
语气十分冷淡,好像是在驱赶什么东西一般,兰唯初握着玉简很久都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垂下了头,他永远都是这样,好像自己与他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一样,他讨厌他这样高高在上的语气,令人生厌。
但是那个人说的也没有错,自从兰唯丰有了侍妾后,自己确实是被缠住了,看来要尽快像个法子让自己摆脱出来才行,可是就算自己有心摆脱,兰唯丰也未必肯,他已经将精力投放在了兰氏的事务上,如果这时候他示弱的话,不仅他,连带着唯晨与松音的日子都会难过不少,出来肯定是要出来的,但不是现在。
脩之隐士的飞升时机还没有出现,所以流葑也没有赶着回去,而是留在了洞府中与松音说着话,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一件事情,还是在松音所主持的那届筑基争夺战上发生的事情。
“哎,你应该知道那个具有狂兽血脉的弟子吧,他叫云亭。”流葑突然眨了眨眼睛,上半身向着松音靠近了许多。
松音顿时下意识往后倾了倾,感受到流葑的气息喷在脸上,有些不自在,但是流葑这样子肯定是有什么内幕在里面,那个弟子她还有些印象,在比试的时候似乎十分拼命,已经进入了狂化的状态,还是不肯撒手,最后还是一个师兄出手了,不然肯定要见血的,这个弟子应该是入了黑海,难道出了事情了么?
见到松音感兴趣的样子,流葑道:“那弟子原来并不是下界分支的弟子,乃是一个散修,蒙混进来的,分支的人也是大意了,居然被一个散修给糊弄了,那散修身负血海深仇,一家三十二口人尽被一个金丹期的修士屠戮殆尽,只余他一人,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又恰好碰到了你分支前往瑶池,云亭便偷偷摸摸将其中一人宰了,又用秘法幻化成那倒霉弟子的模样,成功混上了飞舟。”
说到这里,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