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玲珑对自己惹回来的麻烦很是担忧,“主子,真的没事么?奴婢总觉得她们是冲着小殿下来的。”
容昭轻笑道,“可不就是?二皇子离开了,三皇子住进了皇子所,皇上唯二的儿子只剩下一个,这对于那么些想要投机倒把的人来说,可是难为死了,不动动脑筋怎么成?”
就只怕这些人不只是想扯她们母子趟浑水,还有干脆想要将她们母子掐死在萌芽状态的!
秦瑄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容昭这副有点儿冒黑气的架势,他并不知道永寿宫发生的事情,一来是永寿宫的人没有上报,二来他召见宁嫔时摒退了人,所以他还以为容昭是在为自己召见宁嫔生气,好气又好笑。
上前去捏了捏容昭的耳朵,“你不是不知道宁嫔的身份,朕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这还吃上醋了?”
容昭眼眸流转,斜睨了他一眼,干脆顺着他的话道,“可她居然主动求见皇上,我的确很好奇啊,她能有什么事找皇上呢?”
秦瑄一笑,他秘密见宁嫔防的只是宫里的其他女人,又不是昭昭,当下并不隐瞒,“你可记得——宁嫔——当初犯的错?”
他咬重了“宁嫔”两个字,容昭了然,她当然记得,那害人的乌粟子可不是玩儿的,这是唯一一次她差点就陷进去的谋算,为了它,好好一个薛家几乎倒了,就算不像罗家那样下场凄惨,但身为薛家的顶梁柱的薛尚书辞了官,薛家再没有特别能拿出手的人物,薛家也不得不从顶级世家沦落到了二流贵族当中,想再爬起来,只能看薛家下一代家主的本事。
可惜,据说这位薛尚书嫡长子被继夫人打压狠了,对薛家并不亲,也完全没有什么野心,薛家的败落已经显而易见了。
倒是继夫人的娘家韩家,作为老牌勋贵,却没有出息的后代,这些年本就在吃老本儿,前段时间不知招了什么邪风,嫡系独子以及韩夫人的兄弟先后出了各种意外去世,偌大一个韩家,最后只剩下一个纨绔不成材的男丁,迅速从京都上流圈子中除名。
这其中,到底是薛家动的手,还是远在南疆的那位文玛公主动的手,秦瑄自然是门清,只是未曾触及到大乾和他的利益,他也只睁只眼闭只眼,懒得打草惊蛇。
这位“新”的宁嫔,想是明白自己的身份,很是安分守己,近一年都深居简出,好好一个四嫔之一,位分也不算低了,在宫里却几乎成了隐形人,连一些活跃的小贵人小美人都比不上,其他人看不上之余,也很少去找她麻烦,她能有什么事找皇上?
容昭却知道,这位既然不是真的宁嫔,只是暂时过渡的人选,过两年也是要“病逝”消失的,自然更不会插手后宫的诸事,那她特意求见皇上,是因为宫中出了什么事,与她所冒充的“宁嫔”有关?
“她今儿来向我汇报,说最近欣宝林有异常动静,疑似与上次的乌粟子事件有关。”秦瑄言简意赅地道。
容昭微微吃了一惊,“什么意思?说欣宝林害她?”
秦瑄“嗯”了一声,不以为意,转身去洗漱,出来后见容昭还在发愣,叹口气上前去牵她的手。
“行了,咱们先去用膳吧,你现在一人吃两人饱,可饿不得。至于那欣宝林,若是想报复也不出奇,她并不知道宁嫔是假的,明知道被她害了,岂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容昭却并不赞同,摇头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若欣宝林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性情大变,她首先应该做的不是去想办法报复,而是通过我走到你面前,只有获得了圣宠,才能真正击败宁嫔,你看她可曾有过这样的举动?欣宝林就算不是那种善良无争的人,但让她主动害人,她却还没这份心性和手腕。”
秦瑄挑眉道,“你倒是很了解她?别忘了,你们已经很少接触了,你怎么能肯定她一点儿也没变?”
“并不是肯定她没变,”容昭摇摇头道,“但一个人如果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