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家门。甚至泽哥儿和诚哥儿娶亲这么大的事情,他也只是着人松了礼物过来,人却不来露面,想来日后也是不想与我们来往了。”
赵志远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好好的兄弟,就这么散啦。只是二弟,三弟的生身姨娘身死这件事情,并不是谣言这么简单,恐怕母亲当年是真的从中做了手脚的。我也是当年看透了这些妻妾之间的龌蹉,不想自己后宅这么乱才不纳妾的,却想不到老天爷居然给我安排了这么一个结局,天意弄人啊!天意弄人啊!”
赵志刚也陪着他唏嘘一番,其实赵志刚何尝不知道母亲那点儿手段,只是他一直装糊涂不愿意说破罢了。便是赵志远,如果不是今天伤心过度喝得这么烂醉,如何会把这种私密事情放在嘴边?这种事情可是大家永远都会拦在肚子里不说诸于口的。
没有想到正在这个时候,赵志远忽然神来一笔,对赵庆泽说道:“泽哥儿,你和你媳妇儿成亲也一年多接近两年了,怎么诚哥儿的儿子都抱上了,你媳妇儿肚子里还是没有动静?”
赵庆泽没有料到自己竟然躺着也中枪,于是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大伯,婉儿年纪还小呢?不着急,不着急!”
赵志远眼睛一瞪,手往桌子上一拍,怒斥到:“什么不急?当初我就是不急,等着嫡妻给我生嫡子,就这么等了一年又一年,一年有一年!泽哥儿你可是我们赵家唯一的嫡子了,日后还要继承整个赵家的,怎么能没有儿子呢?马上给我纳妾去!生他十个八个儿子!不要像你大伯这样,老无所依!”
赵庆泽被赵志远这一吼惊呆了,而后才难为地挠挠头,喃喃地说道:“可是不是正妻生的又有什么意思呢?十个八个的还不都是庶子?嫡支还不是照样传不下去了?”
赵志远一愣,似乎是没有想到这一点,而后才深深地叹了口气,不再言语,只是闷声喝酒。
赵志刚狠狠瞪了赵庆泽一眼,然后才和赵志远不停喝酒,又聊了些其他的话题。
他们三人喝酒是在赵志远家里的后院,所说的话自然是瞒不过赵柳氏这个女主人。待听说赵志远要将所有的一切都传给赵庆泽之后,赵柳氏怒得满脸都狰狞了起来。
千防万防,竟然还是没有防住,如果日后是赵庆泽继承了所有,那么康哥儿这么些年的努力算什么?自己这么多年来对那些女人严防死守又是为了什么?只要一想到日后赵季氏那个脑袋里长草的平庸妇人会站在自己面前指指点点,自己竟然还要在她手下讨生活,赵柳氏就觉得不甘心。
凭什么?凭什么自己会落得这样一个结局?凭什么自己会过得还不如赵季氏那个傻女人?明明自己比她漂亮、比她有才华,比她家世好,也比她嫁得好,难道仅仅因为自己肚子没有她争气,没有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最后就要被她踩在脚底下吗?不,她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出现。
赵柳氏问自己的心腹许嬷嬷到:“嬷嬷,我听说老爷那个庶弟年纪比他小很多,而且前些年似乎才来报信说生了个老来子是不是?”
许嬷嬷恭敬地说道:“禀夫人,您记得一点儿都没错!”
赵柳氏攥紧了手中的帕子,说道:“你说我把那个孩子抱过来养在自己膝下怎么样?日后老爷有个万一,也不会把爵位和财产便宜了二房的人。”
许嬷嬷一惊,愣愣地说道:“可是老爷一直都不喜三爷,怕是万万不会答应过继三爷的儿子的。”
赵柳氏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说道:“那又怎么了?我只说是抱过来养,又没有说我要过继他,老爷怜我丧子之痛,必然会同意的。孩子这么小,我精心抚养他,他日后必会认我为母。待到老爷驾鹤西去的一天,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难道过继个儿子都不行?”
许嬷嬷不敢看赵柳氏的炙热的目光,只是低下头沉稳地回答了一声“是”。
回到家以后,赵志刚对着赵庆泽单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