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念涵这才猛然间回神,这声音——方桦!
她没眼花吧?揉揉眼,再看,可不就是那个冰山脸方桦么?
“你,你,你,我……”
方桦拢了眉头:“喝了,我有话跟你说。”
丁念涵一口干下解酒汤,脑子里想到了很多事儿,康裕说方桦,然后方桦找上她?
这是圈套,还是?
丁念涵这刚喝了酒的脑袋完全就晕乎了。
有话跟她说,有什么话跟她说啊?丁念涵还没弄明白这些的时候,整个人就昏沉沉的,眼晴看着方桦都在打转,这才警惕的看向那杯综色的解酒汤。
那似乎不是解酒汤吧,她上当了!
方桦看着丁念涵晕过去后,这才站起身,拍了拍手,便有两男两女走了进来。
……
眼看着元旦就快到了,丁念涵与康裕的结婚请贴送到了,郝贝看着这烫金大字的请贴,眼底闪过一抹焦灼。
还有一周的时候,就是丁念涵结婚的日子了。
宁馨还打电话问郝贝准备好礼物没?
郝贝哪有心思准备礼物啊,她是认定了丁念涵这个婚结不成的,可是如果结成的话呢?
裴靖东中午回来时,就看到茶几上的这张请贴,有点不悦的放下,走去厨房看郝贝做饭。
郝贝今天没心思做饭,所以做出的饭菜那水准可想而知了。
眼看着菜都要炒糊了,还没翻锅,裴靖东上前几步,把火给关掉,抱着她问:“怎么走神了,想什么呢?”
郝贝没法跟裴靖东说她的担忧,她发现了,她就不能分神去做任何事的,只要这个男人回来,她的全部精气神必须是围绕着他转的。
“没有,想晚上做什么吃?”随口的答了一句。
裴靖东抿唇,而后一把抱起她就上楼了。
上楼干嘛,酷刑啊!
郝贝拽着门框不松手,她不愿意这样子!
不是裴靖东在床上虐待她或是怎么样,实际上,从她回来后,裴靖东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碰过她。
却是会撩拨她,把她撩拨的不上不下的,去求着他,求着他的给予,可是你以为这就算完了?
他不会给予她所求的,反倒是用另一种方式满足她。
虽然她是满足了,可每次看着他那样卑微的爱着的方式,心里就隐隐作痛。
男女力量的悬殊就在于此,她就是不情愿,不乐意,也难抵身体上的直觉反应。
事毕,哦,不对是郝贝的事毕,却又被他虎视眈眈的盯着,而他……
郝贝都没法说了,几次想问的话,却是在开口问之前,就让男人如是的打断了。
“老婆,我错了,你就惩罚我,上次是我错,我不该那样不相信你,那样对你,所以现在就罚老公看到吃不到,等你什么时候觉得惩罚结束了,我再……”男人喘着粗气的解释着为什么要这样做。
“……”而郝贝则无力的看着他的动作。
在他第一次这样时,只觉得天雷滚滚,脸红心跳。
第二次时,觉得自己可以原谅他了。
第三次时,才发觉,这不是对他的惩罚,反倒是像对她的控诉。
一直到今天,她只觉得全身发冷,周边的空气好像都变成了冰渣子,全扎在她身上。
郝贝这一觉,昏昏沉沉的就睡到了下午,孩子们放学的时间都错过了。
最后她总这样,一睡下就能睡很久。
起来看过了时间,赶紧拿手机给裴靖东打电话,那边却是孩子接听的。
“妈妈,爸爸带我们出来吃饭,一会给你带点吃的回去哟,妈妈你要吃什么?”
是裴瑾瑜接的电话,声音是欢快的。
可是小娃儿的脸上却是不悦的,这不是第一次了……
这一周都这样,妈妈只来接了他们一次,而爸爸则是天天来接他们,不是他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