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我还没进门,这不合适吧。”易敏菊可不敢对秦汀语下手,一直秦汀语那样欺负着她,她从来都没说一个不字,也没跟秦立国说,就是因为秦立国很宝贝这个女儿。
张婶瞪眼,语色阴暗的笑言:“原来我家夫人的话,就这么不当话呢,还是说易小姐您本就没有心跟我们少爷在一起一辈子?”
“不,不是这样的,我……”易敏菊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
“那是什么?我家少爷因为小小姐受了别人中伤,名誉上受损,这要放在过去按着家法,得剪刀舌头的,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话易小姐是没有听说过么?”张婶可是咄咄逼人的一声高过一声的说着。
如此,易敏菊就有点骑虎难下了。
直接敞开了话,问想要她什么?无非就是枪杆子罢了,当就当吧,为了秦立国,做什么她都愿意。
张婶颇为满意的点点头,夸易敏菊识大体,就说小小姐练琴这天天没心练习,调总是跑,让易敏菊帮着调教调教的。
秦老太太看着易敏菊跟在张婶后面出来时,就起身对身边另一个老妈子唤道:“冯婶,跟我出去溜溜弯,小语啊,在家好好练习,别以为没有奶奶在,你就可以偷懒了,小菊以后可能就是你的母亲了,你们俩也该有点自己相处的时间……”
说罢,老太太就走了。
张婶也是一福身,说厨房里还有活儿,就进厨房了。
秦汀语见只有易敏菊在,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噗的出了口气,往琴键上一趴,重重的喘着气儿。
“小语,起来继续弹!”易敏菊压低了声特意强调了让秦汀语继续。
秦汀语这满肚子的火气没处撒呢,当下抓着琴谱就冲易敏菊砸了过去,厚厚的琴谱就砸在易敏菊的头上,划下时,脸上还划了一条小痕。
易敏菊弯腰把琴谱捡起来,走上前,握住秦汀语要起身的肩膀,那是用了力气的。
易敏菊本来就是军人出身,那力道自然比一般女子得,疼的秦汀语眼泪直掉,就觉得这个家没法呆了,奶奶不喜欢她,爸爸也说那样的话,现在易敏菊这个小贱人都敢欺负她了。
“呜呜呜……,易敏菊你敢欺负我,我给给我爸说!”
易敏菊呵的一声笑了,忽然明白了秦老太太的用意了,心中也寒心了一把。
既然是她是一把枪,那么这枪就得使好了。
“呵,小语,你是不是太天真了,在你做出中伤你父亲的事情后,你还以为他还会站在你这边么?Wq现在去说,看他会不会直接来一句,你不是他女儿这样的话……”
秦汀语现在最怕的就是这句话,又一次听到,那吓得脸色白的跟A4纸一样的了,凝视着易敏菊的那双眼中全是惊恐的神色。
“你,你在乱说什么,我怎么会不是爸爸的女儿……”喃喃的自言自语着,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易敏菊扶住她,指了指琴说:“那就继续吧。”
秦汀语能说不继续么?她这算是让欺负很了的,不继续也不行。
易敏菊手中拿着一把戒尺,细长型不锈钢的那种,秦汀语每每一停手的时候,这把戒尺就像是会长眼一样,直接就打在秦汀语的手上。
这把秦汀语给恨的,牙根都痒痒的。
相隔一门之外,秦老太太悠闲的坐在院中的石椅上,冯婶则趴在大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没一会儿就过来跟秦老太太汇报一下里面的动静。
等两个人真正出去溜弯的时候,秦老太太就开口了:“这个易敏菊不行……”
冯婶明白秦老太太的意思,咐和着:“是啊,像这种阿谀奉承的人,是配不上少爷的。”
秦老太太叹气:“再看看吧,我现在啊,已经没有别的要求了,就盼着有个人能照顾着我儿便足亦,你看看他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
冯婶眼神闪了闪,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