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一套暗红的套装,乌发成鬓在脑后高高盘起,拿着黑色的鳄鱼皮纹手包,手上戴着的白色的手套更显出她的高贵优雅。
“怎么?很吃惊吗?”女子淡然一笑,目光看向那墓碑上照片中永远定格在年轻时容貌的女子。
秦立国扯了下嘴角:“怎么会?你是来……”
“我是来祭奠下小柔,顺便参加你女儿的生日宴。”女子说罢,把手中的一束白色的菊花放到墓碑前。
秦立国看到那花,眼眸一震,问道:“这是什么花?”
“矢车菊,代表遇见和幸福。”
方蔷薇认真的回答着,而后鞠完躬才站直了身子,神情肃穆中带着股对往事的追忆。
“当年的四姐妹,如今只有我跟苏韵了,小柔的生命虽然短暂,但因为遇见了你,所以她很幸福。”
“是呀,阿静跟小柔都不在了……”
秦立国无限感慨的说着,一双厉眸却是一直盯着那束白色的矢车菊,那块无字墓碑前放的就是这种菊花,不过是蓝色的。
两个旧友说着话,缅怀一会过去,就往山下行去。
秦立国转身下山走到一小半路时,蓦然回头看去……
远远的,看不清墓碑上的字,但却依稀可以根据那块无字墓碑前的那蓝色矢车菊判断出那一块是妻子的墓碑。
一双利眸中闪过的越来越多的疑问,而后快步下山。
山脚下,方蔷薇摊手:“不介意让我搭个顺风车吧,我来的时候打的出租车,说好等我下山的,却没有等……”
“请吧。”秦立国作了个请的手势。
车子往南华市区开去,车内的经年未见的旧友,聊的都是彼此的生活和儿女的事儿。
……
南华碧水园1202室,郝贝陪着老爷子吃了早点,就听苏老爷子问她妈妈的事。
“丫头呀,你妈没事儿吧?”
苏老爷子这么一问,郝贝才知道昨天她妈摔倒的事情。
火急火燎的就往A座跑去。
到了A座,进了屋就喊她妈。
郝妈妈还真是让累着吓着了,这会儿还没起床,连早饭都是郝姐姐给端进屋的。
郝贝冲进屋内时就听到她妈的的呻吟声。
她妈不舒服时就是这种样子,郝贝当下就眼红了。
“妈,你怎么了?咱们去医院好不好……”
郝妈妈重重的叹了口气,眸底生红的拍着郝贝的手道:“贝贝呀,你是不是要跟你爷爷走了……”
郝贝眼中一热,心底一惊,难道是爷爷说了这样的话,刺激了妈妈吗?
“妈,没有,我没有要走,我永远都是你的女儿,怎么会走……”
“哎,妈也不知道你说的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二贝呀,妈想跟你说,能不能不要认这个爷爷了,妈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怕你出个什么事儿,可怎么对得起你大伯呀……”
郝妈妈说到此泪流满面的。
“妈……”郝贝娇喊一声说不出话来。
郝妈妈泣声说着当年的事儿。
“当年,如果不是你大伯的那点抚慰金,我们一家人也不能买那套旧房子,也就没有办法落户在南华,所以这些年来,妈这心里一直也是亏欠着你的,知道你认了这个爷爷,可能以后会过的更好,但是妈只希望你平平安安就行了……什么荣华富贵,那也得有那个命享受呀……”
郝妈妈拉着郝贝的手一点一滴的说着这些年来,郝贝经历过的倒霉事情。
“妈,我八岁的时候,不是光生病的吧……”郝贝终于敢问出口了。
郝妈妈心惊的睁大眼,慌张的问:“你都知道了,是小东跟你说的?”
“什么?”郝贝不解的问。
郝妈妈叹了口气抹泪:“我就知道小东这孩子跟你是一心的,二贝呀,妈可跟你说了,这什么都是原配的好。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