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靖东耸耸肩膀:“我没有说明天的婚礼不举行呀,明天是阿南跟小语的婚礼,你家老七绑了我的媳妇儿,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冲突的,所以我就效仿了下。”
“靠……”
“你是说明天的婚礼不会出意外,你不会悔婚。”秦家老五抢先问出声。
裴靖东笑着点头:“当然,阿南是不会悔婚的,毕竟十年前,他就说过要娶小语的。”
秦家老五虽然听出点不对劲来,但这会儿,有把柄在人家手上,是堂妹重要还是自己心心念念了几年的女人重要这点上,大师长还是分得很清的。
“老六,爷爷是说小语和阿南的婚礼必需完成,并没有说其它的,我们就按爷爷的意思去办吧。”
秦家老六还想说什么,却听裴靖东说:
“对,婚礼一定会如秦爷爷所要的一样完美举行。但是告诉你家老七,放了我的妻子,不然的话,我不保证你们的女人,哦,还有你家老七的那个小情儿,啧啧,最近我听说老七要送一批女人去东南亚,可别最后自打脸,把自家的女人全送去了。”
靠——秦家老五老六脸色齐变,但他们都相信眼前这男人说得出做的到!
很快,那边秦佑安就来了电话,同样是暴跳如雷的吼着:“他妈的,裴靖东,老子把你的女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要敢动老子的女人,老子就一刀宰了你的女人。”
裴靖东接完电话,这才完全放下心来。
双方约定好,等明天上午婚礼一结束,秦佑安放人,裴靖东这边也放人、
送走了秦家两兄弟,裴靖东才算是闭了眼睡觉。
天知道为了这事,他几个夜晚没有好好睡过了,只要过了明天,一切都会天下太平,再没有秦汀语的骚扰,他就能跟小妻子好好地生活了。
而电话另一边,秦佑安挂上电话就把电话给砸了,看向郝贝的眼神也是带了抹杀意。
郝贝那叫一个胆战心惊呀,心里把裴靖东那死男人骂了个狗血淋头,本来都好好的,那死男人,能不能不要添乱呀。
“那个,七哥呀,你消消气呗,你想呀,裴靖东他是个军人,军人呀,多么正真无私呀,他怎么敢做出伤害人民的事,不可能的,他肯定是吓唬你的,你别生气呀。”
郝贝的话非但没有让秦老七熄火,反倒是更加的暴躁了。
“呵,他是军人就代表他是好人了吗?当年东埔寨一役,毒贩一家几口,本可以全活捉的,全都让你男人一颗手雷给炸了。”
秦老七当年也是其中参战的一员,虽然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想法,大毒枭一家五口,就算是举手投降,也不见得能安全的押回国内。
所有人心里都知道如果不能顺利押回国内,让他们再逃走,那又是多少人要受到毒品的惨害。
却在那种时候,那男人,不顾队友反对,一个手雷过去,毒枭一家五口丧生火海。
这样的一个人是军人吗?
秦佑安觉得,那男人更像是一个游走在世间的执法者,在那个男人的眼中,是罪犯就没有任何生还的权利!
这样的一个军人,你能期望他能善良到哪儿去?
郝贝听完秦佑安说的这个事,脑海里全都是前不久听到的一件事。
是展翼跟她说的,说裴靖东为了怕那个杀手再对她不利,开枪打死了已经举手投降的杀手,为此还挨了通报受了处分。
郝贝这会儿想来这事,只觉得怕的厉害。
犯人也有人权,这个男人是在知法犯法。
是不是有一天,有人让他看不顺眼了,他也能一枪就蹦了那人的。
郝贝突然觉得周边都是冷空气,一把无形的大锁向她袭来,让她怕了那样被锁住的生活。
水汪汪的双眸闪着颗颗泪珠子,可怜巴巴的抓住秦佑安的胳膊哀求着:“七哥,七爷,七大哥,七大爷,求求你了,明天你可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