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裴靖东的眼神扫过她盖着被子的胸部时,郝贝蓦然了悟,当下拽起枕头就砸过去:“裴靖东你流氓!”
郝贝这一打一骂,裴靖东想当然的以为她真的让小娃儿给摸了的,当下脑门一热,满腔的怒火不受控制的往下身某处涌去。
几乎不过大脑的,大手钻进被子里就往郝贝胸前抓去。
郝贝急得去推他,他却单手就把她的手举高固定在头顶。
女人刚刚沐浴过的身子乏着微微的幽香,两条黛眉紧蹙着,双颊红通通的乏着热气,艳红的樱唇像是淬了最艳丽的色彩,晕黄的灯光下乏着水润的光泽,直吸的男人脊髓骨处一麻,想也没想的低下头去吃这抹艳丽。
软软甜甜热热的……唇齿生香,男人像是吃上瘾了一样,吃了一次又一次,轻舔慢吻再细细的吸吮着。
他一向引以为傲的的理智完全瓦解,这一刻,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都在表达着想宣示主权。
然而,吃到的那些咸咸的水渍让他不悦的抬眸,就看到女人潸然泪下的模样,他不禁一愣……
从前听友人说什么女人在床上梨花带雨的模样最勾人,他不屑一顾。
然这会儿,自己身下这女人哭的模样,可真真是让人心疼,你瞧她瞪圆了杏眼,清澈的双眸像是一汪清泉,艳红的唇瓣轻轻翘起,勾得他体内那些馋馋虫都在叫着攻占攻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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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太无耻太流氓!
郝贝心跳加快,虽然不情愿,但她知道她面对的是她合法的丈夫,再多的不甘不愿,在裴靖东亲上她时,全融成一滩春水。
这个男人肯定是接吻高手,他亲你时,好像把你当成世间最珍贵的宝物,清新的薄荷味惑人心魂。
男人的大手已经在她身上乱蹿着,带着薄茧的大手像是使了魔法一样把她定了身,让她忘记了该有的反抗。
身体的感官高于理智,但大脑中那根紧绷的弦却又时时的提示着她这还是个陌生的男人。
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洒,然后她看到男人松开她,停下来在灼灼的盯着她。
他那时常深邃似冰的眸中乏起了异样,带着丝绯色,带着丝疑惑,而后轻叹一声,把她紧压在身下。
郝贝以为他又要像上次那样裹着她做不要脸的事,当下就推他:“裴靖东你要再敢耍流氓试试看。”
郝贝的话像一盆冷水似的,把男人全身的火焰都给浇灭了。
郝贝没有想到男人会这么轻易的放开她,明明刚才在他的眼中,她看到了像发情的狼一样的色彩,不得不感慨这男人的忍耐度。
却在这时候,男人邪肆一笑,嗅了嗅刚才摸过她的那只手赞扬道“呵,还真是又软又嫩又香的呀。”
郝贝听闻此流氓话,当下恨不得拍死这臭男人。
却不知在她低头时,男人眸中那若有所思的神色那样的阴戾不见底。
“裴靖东,我们约法三章好吗?”郝贝低着头嗡嗡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来,让她跟陌生人扯证她敢,可是让她跟陌生人上床这事她还真做不出来的。
男人冷哼:“说说看。”
郝贝这才边想边说:“第一,你不能随便的欺负我。”
“欺负你,我怎么欺负你了,今天我还帮了你大忙呢。”男人故意装傻,这女人可真是像只害羞的小白兔,在民政局拽着他说扯证的胆量跑那儿去了。
郝贝无语,半晌才又嗡声嗡气的补充了一句:“就是你不能随便占我便宜。”
“啊,我占你便宜,郝贝你搞搞清楚,今天我帮你那么大的忙花那么多的钱,是你占我便宜好吗?”男人又反驳驳了。
郝贝这会儿是快气死了,这尼玛的,听不懂她说话呀!
“我是说你不能随便的跟我上床占我身体的便宜!”
男人要笑不笑的看着终于暴怒的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