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着韩璎,低声道:“富贵险中求,马上能封侯。我想搏一搏,自己挣一个爵位回来!”他想要自己挣军功封侯封公甚至晋封异姓王,而不是靠父亲的余荫,和两个庶兄争夺安国公这个爵位——毕竟他爹爹还那么年轻!
韩璎想了想,道:“那朝中的情形……”她虽然不曾出门,却也会观察形势。她和傅榭成亲之后进京,刚开始来拜会她的官眷都是些中低级武将的女眷,最高也不过是三品诰命;如今这两个月来,除了武将的女眷,还有不少文官女眷来拜访求见,其中有尚书夫人侍郎夫人,甚至还有郡主和国夫人……
她从这些访客得出了一个结论——傅榭如今怕是已经有权倾朝野之势了!
这样的话,傅榭离开京城两三年,那他对朝政岂不是要失去控制了?
傅榭这才发现原来韩璎也不是每日都在家里赏花看书,已经开始动脑子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喜还是该忧。
就傅榭来说,他想自己闯出一片天,让韩璎永远窝在他怀中,日日赏花看书,兴之所至动动针线,永远做他娇滴滴的阿璎。
可是,经过韩璎上次和他怄气,他也明白韩璎想和他在一起,想帮他分忧……
怀着这样矛盾的心理,傅榭抱紧了韩璎,低声道:“你这两日若是听话,我告诉你个好消息。”
韩璎:“……”
她好奇心超强,最受不得引诱,当即在傅榭身上磨蹭起来:“哥哥,什么好消息,告诉我嘛!”
傅榭就是不说。
韩璎娇媚地伏在他耳边,先是含着他的耳垂吸了吸舔了舔,接着媚声道:“哥哥,你不是想要……”
傅榭闻言大喜,心里猫抓一般,急得不得了,却故意斜睨着韩璎道:“你又不肯全弄进去,我才不告诉你!”
他生得俊俏,这样斜睨着韩璎,别有一种荡人心魄之处,韩璎顿时身子都酥了半边,便贴了上去,央求道:“哥哥,我答应全都含进去,而且还……”
她又贴到傅榭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傅榭下面涨得都有些疼了,当即道:“好。”
又道:“你先来!”
韩璎都快要累死了,连话都不愿意说了。
傅榭用大丝巾裹了她,把她放回了床上,盖好了玉色锦被,自己背对着韩璎开始穿衣服。
韩璎累得指头都是酥麻的,却依旧坚持问他:“哥哥,到底是什么好消息?”
傅榭穿好白罗中单,回头一笑:“傻阿璎,再过几日,爹就要进京了!”他要去西疆了,得让爹爹进京坐镇。
韩璎懒懒道:“哦。”公公才见过没多久,他老人家进京又有何稀奇?她才不感兴趣呢!
傅榭走过来,俯身在韩璎已经肿了的樱唇上吻了一下,低笑道:“傻阿璎,我的岳父大人也要携妻子同船进京呢!”他在说“妻子”时中间停顿了一下。
韩璎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爹娘和弟弟也要进京了,不由欢喜之极,“嗷”了一声蹿了起来,一下子抱住了傅榭:“哥哥,这是真的吗?”
傅榭把猴子一样的韩璎抱了起来:“当然是真的!”
韩璎正在欢喜,突然觉得傅榭的动作和此时的情形都有些不对,脸色当即吓白了,结结巴巴道:“哥……哥哥……使不得……不能再……再那个了……”
傅榭哭笑不得,心道:我也不敢做了!再做不光你肿了,我那里也要被你磨破皮了!
从昨晚到今日,他和韩璎确实有些纵‘欲了。
他把韩璎放回了床上,用裹上了锦被,自己拿了韩璎提前预备的白色罗袍穿在了身上。
韩璎喜滋滋团成一团,犹自问傅榭:“哥哥,我家韩亭不知道长得怎么样,是不是像我呢?不知道他会不会叫姐姐……”
傅榭扣好玉带扣,忍俊不禁道:“小舅子才几个月,他会叫姐姐?”
韩璎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