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盯,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恐惧感,但他觉得这应该只是自己的错觉,所以故意大声道:“你这小白脸儿难道不怕死?!今儿个就然你尝尝老子的厉害!”说着,举起手里的砍刀,纵马便向青王砍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是片刻的功夫,胜负已分。
青王仍然一派优雅地冷睨着他们,只是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一把柳剑,雪白的剑刃如今已被鲜血染红。而那口出狂言的汉子,人还骑在马上,可没过几秒钟,便噗通从马上摔了下去,脖颈间一条鲜红血线清晰可见。
剑眉微蹙,青王不是很高兴,他的柳剑一般缠绕在靴子里,很少拿出来用,此番也是身边没有长剑,一时顺手,便抽出来了。这柳剑乃是用上好精钢所制,削铁如泥,刃薄如纸,并且极其柔软易弯,招招致命,一剑封喉。可现在,这干干净净的剑却被弄脏了。
谁也没想到看着斯斯文文的青王竟会有这样的本事,所有的流寇都愣住了,他们眼睁睁地看着素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老大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死在那小白脸手上,个个吓得脸色泛白,这下可全都变成名副其实的“白脸”了,然而,却没有一个敢上前去迎战的。
青王根本不会亲自与他们交手,之所以出来,不过是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这些流寇嘴巴不干净,侮辱了他的妻子,为人丈夫的,怎么能不为妻子出口气呢?用干净的毛皮将柳剑上的血迹擦干净,青王慢条斯理地抬起眼睛,道:“格杀勿论。”
还未等到大元的使者们反应过来,青衣卫已经飞身而出,没用半刻钟的时间,便将这一群草莽流寇,杀了个干干净净,而后迅速将尸体拖入草丛,以新土掩盖地面血迹,总之,等到贺莲房被允许掀开车幔的时候,周遭干净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