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贺莲房却较之她们更高一筹!
聂仓眼底闪现出无法忽视的惊艳,任谁见到贺莲房这样的绝色都会忍不住失神的。但这并不代表他会被她迷惑,贺莲似笑非笑地瞧着他,瞬间让聂仓回过神,冷笑道:“平原公主当真生得一副好相貌,本将军远在边疆,都闻得公主盛名,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
贺莲房露出柔和的笑容:“聂二少谬赞。只是不知二少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二少多多见谅。若是二少能提前送上拜帖,也好叫本宫好生准备准备。”
言下之意便是在暗讽他没有规矩不请自来了。
可聂仓是何许人也,少年得意,趾高气昂,哪里将贺莲房这个异姓公主放在眼里。便是真正的金枝玉叶他都瞧不大起,更别说是贺莲房这“假凤凰”了。“本将军生怕麻烦公主,所以不曾送来拜帖,也想叫公主省点事儿。”
这样的厚颜无耻真是前所未见,贺莲房忍不住莞尔,“那还真是有劳二少费心了。”
聂仓笑,往前走了几步,语气暧昧:“本将军今日前来,公主不如猜一猜是为何事?”
贺莲房很是配合他的歪歪头,思考片刻,语带不解:“嗯……本宫猜不出,还是二少亲口告诉我吧。”
“也好。”聂仓点点头,往前走了一步,如同饿狼盯着肥肉一般,眼睛透出绿光。贺莲房却纹丝不动,仍旧坐在桌前,她甚至仍旧用手轻轻敲着砚台,“本将军今日来,那是想来尝尝公主的滋味儿的。”
贺莲房并未被他的话吓到,而是露出畅快笑意:“本宫年方十四,尚未及笄,难道二少竟如此饥渴,连本宫都不肯放过?”
闻言,聂仓报以大笑:“那又如何!本将军七岁的少年都玩过,公主二七年华,本将军反倒觉得这花期已经过长了!”
他兀自嚣张大笑,完全没注意到贺莲房脸上原本的温柔笑意瞬间夹杂了一抹冷色。“七岁的少年?原来二少好的是男色?”
聂仓状似无奈的摊手:“谁叫军营之中尽是男儿,本将军是男子,自然也需要发泄。没有女人,自然要找男人,不过军营里的男人味道不够好,还是化外小民的男孩儿味道鲜美。”
他碰的不是大颂朝的子民,而是游牧民族与地方小国的。看他的样子,似乎对此很是自豪,但贺莲房却只觉得恶心,信阳候保家卫国,信阳候府的男儿更是为百姓推崇,可谁知道他们私底下竟也如此肮脏!漂亮的凤眼阴暗地沉了沉,聂仓却丝毫没有察觉,仍旧在那大放厥词:“今日本将军就要尝尝,这靖国公府外孙女的味道,比不比得上那些贱民!”
信阳候府与靖国公交恶,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只不过今年来老信阳候过世,两家的情势才稍有缓和,可即便如此,年轻一辈间仍旧互相仇视。尤其是聂家五子与蓝家四杰,更是水火不容。好在蓝家有二子从文,一子从商,唯有蓝晚习武,否则说不准为了私人恩怨,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聂仓之所以讨厌贺莲房,一是因为她不符合他对女子的要求,二也是因为她与靖国公府的关系,其中后者占大半。
得亏靖国公府没有年轻女眷,否则以聂仓的性子,怕是早就想将人给糟蹋了。如今贺莲房贵为公主,又出身自贺世家,可聂仓却丝毫不为所动,对她身后的势力也完全不在乎,甚至贺莲房有一种感觉,聂仓这是故意要羞辱她,借此给靖国公府一个下马威,从未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就目前来看,信阳候府真的对得起世人对他们的推崇,他们真的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吗?
聂仓如此,那些尚在边疆未回的聂家男儿,是否更加可怕?他们光鲜亮丽的面具后,隐藏的又是一颗什么样的心?
“如此看来,今日怕是要羊入虎口,逃脱不得了。”贺莲房轻声叹息。
聂仓那个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你明白就好,乖乖的跪下来求本将军,说不准本将军还能怜香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