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好感度刷到临界点去,亦难以最终突破梏桎。
所以……她必须尽快将这个他隐藏在心底的心结给翻找出来,并且解开它才行。
其实*先前冲动之下所吐露的一切话,她暗中已经反复咀嚼过许多遍,她将他的每一句,每一个词都剥析组合,最后在脑海之中进行了一个大胆的设想。
那就是……或许这七宗罪的玄束本就是为她而设,不,是为了腾蛇族皇族后裔公主而准备,每一种玄束所控制的范围皆不一样,施针于对象所产生的效力亦不同,它除了很大程度压制他们破坏力极强的成长之外,另一种目的,便是通过一种约束的方式,等着……她去一一收服?
这个设想简直太疯狂了,但虞子婴对它的存在总是挥之不去,其实她也搜索了许多的依据进行推敲,但每一样都隐隐潜藏着一种呼之欲出的答案,它就像一条条的线索串连在一起,变成了一个谜底。
若真如她设想的那样的话,*迁怒于她,倒也没有什么不对。
但她总觉得这条设想还缺少了点什么,别外还有太多的原由解释不通。
比如……这无相的师尊为什么要费心费力这样做?
想不透,只因目前能够知道的线索太少了。
虞子婴耷拉下眼皮,淡淡道:“你似乎很在意他,我记得在我还不曾见过这个圣主之前,你便跟我暗示过,他跟我是有关系的,所以,你其实是知道他是谁的吧?”
*不置可否,他撩开一层幕帷,带她走到一座半墙高的雕塑前,这立在莲台的雕塑并不好看,半蛇半人,像孩子似地埿糊捏造而成,仅表现出一个大该的轮廓,却瞧不出细致之处,而在这座佛像的后方,却有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洞窟,而洞下有一个朝内延伸的木阶梯。
“我以为你早就感受出来才对,听闻这腾蛇一族对于血脉的感应一向都会很强烈的,不是吗?”*笑意睇睇,眉眼生花,宜娇宜嗔,易生邪妖娆。
虞子婴听到他这么说后,脸色却是瞬间沉下,喃喃道:“这么说来,他果然是……”
*并没有接下她的话,而是转动醉酒般波光的澄清眸子,弱风扶柳般立在梯阶旁道:“小乖,这么久了,你的武功可恢复了?”
虞子婴抬起头,平静地看了他一眼:“你问这个做什么?”
*眨了眨无辜妖眸:“你该知道的,这一趟……或许会很危险。”
虞子婴淡淡道:“不是有你在吗?”
“你应该已经明白的吧,我其实并不可信,你难道忘了那个圣主临别时对你的淳淳教诲了吗?”*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朱唇轻抿,似笑非笑。
“我不相信你,也不相信他,我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虞子婴面目冷然,漆黑的眸子折射出一种坚定的信念,她肌肤白皙胜雪,似微微散发着银白莹光。
☆、第五十九章 腾蛇祭坛
另一端,一队银铠白衣的骑兵腾起弥漫的尘烟,他们经过黄沙莽莽的神遗之地,然后融入一片郁郁葱葱的神遗林地、幽暗森林,日夜兼程,最后翻过一片白雪纷飞的灰雾荒原,终于钻入了那终年湿润,且充满诡异与神秘的原始风情的沼泽林。
腾蛇祭坛正在这一片沼泽林后,但并非什么人都能够简单或好命地找寻到它。
在这片神遗莽莽的沼泽林后,有一条壁立千仞的大峡谷,贯穿着沉睡丛林大半区域,想要进入深处,就必须不畏高寒,攀登越过峡谷。
一般人很难做到,即便是武功高强之人,亦难以抵抗徒手攀登时那股猛冽呼啸而过的飓风,还有对体力的各种极限挑战。
不过这队白银骑兵却没有这么做,他们找到一条鲜为人知的途径,数百人攀至峡谷的一块峭壁间,从中找到一个狭小而幽深的洞,井然有序地钻入其中,接着,当他们再出现时,已然出现在峡谷峭壁的中上段位置,接着他们再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