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主动权仍旧在他们手中。
达达木一听兵法,脑子灵光一闪,秒懂,他不由得尴尬地朝虞子婴咧嘴笑了一声,也做了一个无声的“抱歉”口型,然后挺起胸膛,一脸蛮横煞怒之气,朝马脸兵等人放话。
“哼,好!好一个玄阴王的阴鬼军!尔等区区小杂碎竟也敢如此轻辱老子,尔等且等着,等老子将粮草送返回朝廷后,必会狠狠告其玄阴王一状!咱们走!”
马脸兵一看达达木竟当真转身便准备离开,心底暗叫一声糟了!
他倒不是怕达达木去皇朝告状,而是舍不得那一车一车的粮食,要知道在北疆国钱财虽好,但粮食却更为珍贵,毕竟在即将进入饥荒年代的时候,再多的金银珠宝都难买到一袋粮食啊。
马脸兵哎哟喂地一拍大腿,挥手大叫道:“等等,将军!刚、刚才都是小的跟你开玩笑,您的事情,且等小的向上面报告一下,再予你回复吧,你且等等,等等哈。”
边说,马脸兵便叫人留着神看紧他们,然后,开了城门便一溜蹿便进了去。
“个龟儿子的!”达达木听到挽留的急切声音,顿时猛地呸了一口浓啖,接着一脸得意的笑了起来。
“注意文明。”虞子婴蹙眉,递上板子。
达达木经过刚才一事,心底既对虞子婴料事如神感到佩服又对她恶意向对感到些许歉意,所以等她一举板,他便严阵以待,他迅速凑近,脸盆大的粗旷大脸拧着粗眉毛,专注地看看板子:“注意文明?文明是谁,为什么要注意他?”
“……”虞子婴闻言,满头黑线。
——
等马脸兵一路小跑地进白石城后,便遭遇了一队巡逻兵,他赶紧拽住一人,问清楚了鬼主在哪里后,便擵拳擦掌地笑嘿嘿地跑去。
白石城此时可谓是万巷皆空,这本是一座座风光秀美的岛上山城,前衔海港,后接一片代洼盆地,白石城内点缀着柠檬树和橄榄树的青翠,葱茏中掩盖着清晰明亮的白色屋檐。
因为城中大部的建筑都以白色为主,式样人工雕琢的痕迹鲜少,大部分皆自成一屋一室一洞府,巧拙却大气,在白墙的氛围中家家户户爱在窗、门、檐下挂着一种绣毯,这种绣毯皆是主家人户一针一线绣出的一张颜色斑斓鲜明的绣毯,绣毯这么一挂,便如白云之中烂漫出花丛般美丽。
不得不说,白石城就像一座天然铸就的艺术都城,十分美丽而不具匠气。
马脸兵是一俗人,他不懂什么是艺术,比起这种白石城这种古扑拙实的风格,他更爱好中原那种雕梁画栋,碧瓦朱甍的画风。
他沿着一条石板铺就的甬道蜿蜒而上,渐行渐远,他知道城中那些刁民全都被鬼主们抓捕到白石镇顶处的祭坛上去了,他便一个劲儿地朝祭坛赶去,却不想在半途遇到了带着一队人马正在挨家挨户搜查的“饿死鬼”。
“艹!格老子的,一粒米都搜不到,想饿死老子啊!”“饿死鬼”又在一家搜完失望离去,气得一脚便揣塌一面墙壁,其它人都噤声默首。
“鬼主!”马脸兵脸上一喜,连忙喊道。
饿死鬼一回头,一张瘦得就像皮包骨的凹陷长脸,一撇淡眉,鼓泡三角小眼,高挺尖小的鼻梁,刀削的嘴唇,头顶一摞短毛,年约五十,他的五官组合起来,无一不恶,无一不透着尖锐,他就像一个锥子一样,搁哪戳哪,搁哪刺穿哪。
他穿着一身三衣套,兜衣,黑色外衣,外披一件长褂,腰间松松垮垮地束着一条三根羽毛翎的腰绳,背着一只手,身形微躬。
“你是何人?”他的声音干哑尖细,像太监一般。
马脸兵连忙上前几步,弯下腰道:“小的乃阴鬼军守城的一名小兵,小的有一件大好事儿要向鬼主汇报。”
饿死鬼眯了眯眼,对“大好事”三字感了兴趣,便挥挥手道:“说。”
马脸兵惊喜地抬脸道:“鬼主,城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