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但步履有一种刻意放下快节奏,悠闲慢迈地朝着皇宫出发。
虞子婴隐隐有一种他拖延时间等前方准备的微妙感觉。
“你不问我殷圣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吗?”虞子婴偏头问道。
从见面到现在,他好像只关心一件事情——成亲,婚礼,太懈怠职责了。
“你说,我听。”那斓简短应肯。
虞子婴看不出他究竟存了几分心思对待此事,先前分明是咄咄逼人做事,眼下又漫不经心地选择倾听,这人……有精神分裂吧?
思前想后,觉得如果跟七罪这种精神病患认真,那就输了,于是她就挑一些重点交待。
“殷圣派出潜伏地九洲的‘鬼’我已经找到了,除了紫衫公主,无双公主与北珞公主皆是。”
“嗯。”
他冷淡地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心中早有所料,还是对最终结果漠不关心。
“在墓中,无双公主已死,北珞公主……”她顿了一下,一张破破烂烂的面皮下,神色纠结。
“你想隐瞒什么?”听她欲言又止,这不像平常说话的她,狭长阴冷的灰眸一眯,满是不悦之色。
能让她露出这种表情,看来……她想隐瞒的事情定绝非一般。
“惰来了。”
惰与贪婪,她只纠结了一下,到底还是偏心选择了那斓,将惰的行踪告诉于他。
那斓闻言一怔,神色徒然变成阴阳变气“在皇陵的时候,你是跟他在一起?”
虞子婴眼神飘移一瞬,避重就轻:“北珞公主……还在他手里。”
“哼,只要他还在朝渊国境内,他就插翅难逃。”那斓的表情阴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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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成亲?哼,就算作者答应,别的病友也不会答应的~
☆、第六十二章 全国人民不答应都没用!
虞子婴:“……”
关于贪婪与惰之间的相爱相杀,虞子婴表示并不关心,一个是食肉凶兽,另一个也不是素的温顺物种,所谓祸害遗臭万年,现在谁被谁弄死,老天曰:还嫌太早一点。
哒哒哒哒——像绑了一层绵布在脚上的马蹄声,寂静地踏在洁净雪白的白绸夹绒地毯上,发出节奏鲜明而皮质轻鼓的声音。
这条回顾朝渊国历史、野史、婚礼史上最长、最铺张、颜色最“皓素”的婚用地毡,是景帝陛下专门为末来迎娶的皇后而铺阵的,别的任何人自然都没有资格踏足。(这件事情要问感受最深的绝对是朱雀街那些被勒令“尽量不要出门”“不允许弄脏白色易脏地毯”后,集体龟缩宅在屋里悲愤取暖宅的广大群众百姓,这几日来事非必要,出门都是选择绕道而行,就怕脚滑落下一下罪证在白色地毯上。)
是以约百匹雄赳赳、平日惯于横行无忌的铁骑憋屈地自动分列于街道两旁,排成两行竖队,护拥着中间那一匹俊逍白马上的景帝,与他抱着的那位白发,白肤,白眉,白氅……
……这人还真是白得彻底啊!
在满城尽带冰雪白的大势环境下,这一位白惨惨抹幽灵的雪妖竟意外与这诡异奔丧的婚礼布置十分融洽,仿佛这一场“别开生面”婚礼……就是为“别开生面”的她而设,为她而举办的……
原谅他们无法体会西式纯洁婚礼的深沉含义,这就跟我用弹弓打飞鸟,你已经在玩奥特曼打怪兽般难以逾越的森森代沟。
卧槽槽槽槽槽!这塞心的想法,令一个个铁骑糙汉子们一个个瞬间血槽清空,眼泡默默垂泪——这才认识这个雪妖精多久啊,他们竟然都快被她给同化了,再这样下去,他们会不会觉得,或许让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雪妖精当他们朝渊国的皇后,其实也是不错这种丧失辱国的愚蠢想法啊!
臣君爱国是深深刻在他们骨子里的东西,眼下看着自家陛下明显在女色上犯着不可估量的错误,他们自觉身微言轻,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