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默默地为舞乐刚才的一番话点了三十二个赞。——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我就先回去了。”
虞子婴这次跟他们接头只是想知道老乞丐跟华铘的情况,既然知道消息了,也没有继续耽搁下去的必要了。
——一般必实主义者从不存在叙旧、跟别人闲聊几句联络一下感情的这根弦。
“嗳?那个,婴啊,等一下,我还有事情要说呢,就,就是你……你跟景帝,你打算要怎么办?”舞乐一看她要走,连忙手慌脚乱地拖住她。
——自她进宫后,他就一直生活在不安烦躁之下,难得见上一次面,再不问清楚的话,他绝对会得抑郁的!
虞子婴疑惑地回头:“什么怎么办?”
“就是、就是如果你明天真的赢了的话,你、你难道要真的嫁给他了吗?”舞乐简直被她的粗神经给气得蹦蹦跳了。
无相垂目,拢了拢云衫垂袖,神色专注于腕间褶皱痕迹,仿佛看不到他们之间的动静。
虞子婴沉吟了一下,才道:“我明天不可能会让她们赢的,但我想……我不会嫁给他的。”
虞子婴不喜欢撒谎,她现在所说出的就是她最真实的答案。
舞乐与无相都比较了解虞子婴,所以并不怀疑她在口是心非,于是两人一听,都暗暗地松了一口长气。
“为什么不嫁,你好像已经十六了吧,一般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会嫁人的,那……那个,难道是因为你不喜欢他吗?”舞乐咽了一口唾沫,努力隐藏着如擂鼓般激烈的心跳,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不过说到虞子婴十六岁时,舞乐有点心虚,因为虞子婴长得一点儿都不像别人十六岁的模样,那副嫩肉稚颜的模样,完全像未成年似的,这种情况下提醒她要嫁人或鼓励她要嫁人,都会让他产生一种负罪感。
即使他提醒她要嫁的人或鼓励她要嫁的人……私心是他,他也依旧觉得她着实长得嫩得有点,令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胆怯伸出碌爪之手玷污了她的纯洁。
当被问到喜不喜欢之类的问题,若是以前的她肯定嗤之以鼻,但此刻的虞子婴嗡动着嘴唇,下意识觉得这个回答很重要,不能随意地敷衍了事。
她是一个很较真的人,所谓较真就是当她的世界除了黑白之外,若出现别的颜色,她不会任之由之,亦不会随便接纳,而是会追根溯本,整理清楚料理明白,若她自己都还没有答案,便绝不轻易开口。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这种事情与喜不喜欢无关,明天只是一场胜负之仗,别的事情我暂时并没有考虑。”虞子婴目光很认真地说着。
舞乐看着她那一双永远真诚直视别人,不带半分闪烁躲避的黑瞳,心底一时竟有点酸溜溜的甜,也有一些苦意:“不考虑啊,也好,其实我之前一直没勇气问,因为……我的腿的关系,但现在既然我已经问出口了,那我就干脆一股作气将心底的疑问都问了吧!”
他眼神十分严肃:“……那个,我皇弟,也就是赵鹿侯跟你是什么关系啊?还有东皇国的那个嫉殿,哦,对了,还有这一次与你结伴一路同行的怒,你对他们……是怎么想的?”
无相背脊挺直,持续缄默不语,却也在全神贯注地留意着她的回答。
虞子婴考虑了一下,捏紧小拳头,于拳心一击:“轮流深入性接触的关系。”
嗯,虞子婴重重颔首,深深地为自己这个简短而精妙的总结代名词表示满意,他们都是她之前攻略过的对象,每一个人都进行了深入接触诱导其心灵开扉,所以是轮流深入性接触的关系。
回答完毕后,虞子婴朝无相礼貌地点头示意,然后就离开了。
纳尼?!
舞乐张大嘴,眨巴眨巴眼睛,完全被这名词砸得一头雾水,他不由得转过头看向无相,求教道:“那个,无相大师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