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些包容的。”
虽然牧骊歌对牧晓凤这种跋扈骄纵的性子能够吸引到景帝近身表示怀疑,可毕竟他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嫡妹,除了她,他也不知道能放心让别人去完成一次两国联姻。
而虞子婴一听牧骊歌的话便有一种心有戚戚焉,果然他跟她的想法是一样,攻心什么的太难,果然还是攻身为上。
只是可惜,她虽然全身硬件皆齐,但软件却全无啊,她也曾多次在脑中模拟过用攻身来达到她的目的,可事实上,除了懂一招无师自通的霸王硬上弓,其它的具体如何攻,怎么攻,要怎么运用身体来征服男人,这对于她来说……嗤,算了,隔行如隔重山,这项技术不熟练,她还不如多费点时间,选择攻心算了,反正心攻下来,身自然也就躺下了。
——当然,心有了,身她并不需要。
况且,她发觉一旦沾上身后,男女之间发生的问题就复杂了。
打个例子,比如她跟无相,她至今都不知道究竟该拿什么态度,该怎么来看待他。
总结那些她看过的那些情情爱爱小人书,一旦女子被男子攻身完皆后,女子便强烈地要求男子负责,若不负责的话有后果很多,但绝对没有一种是好的。
她想,这种情形男女大同吧。
或许察觉到她的某些危险想法,无相也隐晦郑重地告诉过她,男人跟女人是不一样,即使身攻下来,心不一定能够攻得下来。
“皇兄……你……”虞子婴表现得像是惊讶了一下,接着便仰起脖子,精巧的鼻梁与下颌形成一道自信的弧度,她扬了扬眉道:“皇兄,放心吧,我是谁啊,拿捏一个男人的话,绝对没有问题的!”
宝黛公主跟普通人家的女子不同,她身为皇族的公主,自少接受各种贵族礼仪的教导,虽然她大多数不感兴趣,逃课漏课,但唯有教导男女之事的课程,她却是逢课必到。
“那能不能请我的皇妹将后院里的那些个男人都清理干净呢,我相信没有哪一个男人会喜欢娶一个带着一群男侍嫁过去的女人。”牧骊歌摇头轻笑一声,那双温润的狐狸眼看似无害而柔和,但漆黑的黑瞳却饱含了太多令人看不清楚的东西。
而这句话看似在建议她怎么做,实则在提醒她收敛一下她无所顾忌的性子。
虞子婴这才想起,这个牧晓凤好像特别喜欢收藏漂亮的男子在宫中取乐,当然她即使是贵为公主,亦不敢做得太过份,仅是用眼睛过瘾罢了,这一点倒是跟贪婪那个喜欢将漂亮女童制作成傀儡收藏的性子相似。
不过……以牧晓凤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来说,即使被自家皇兄警告,也绝对不可能如此轻易妥协的,这时她需要学牧晓凤平日里那种撒泼似地耍赖,她看着牧骊歌,撅嘴瞪眼道:“不嘛,现在不是还没有确定……”
“牧、晓、凤!”牧骊歌像是早猜到她的反应,慢慢收敛起笑容,厉声打断了她。
“……”虞子婴看牧骊歌变了脸色,眼神微闪,明白这是他准备生气的征兆,当然牧晓凤作为一个叛逆专业户自是不怕的,接下来以虞子婴用她的性格与以往经历分析,她80,以上会继续死缠烂打下去。
但毕竟虞子婴并不是牧晓凤,她有她自己的判断跟想法,她不想跟牧骊歌在这种小事上争论不休,更不想太勉强自己做不擅长的事情,便尽量将表情极力表现得很愤怒很委屈很不愿……却答应了:“好吧,我知道了,皇兄!”
正准备迎接牧晓凤的胡搅蛮缠的牧骊歌有一种拳头挥空的茫然感,他眯眼睨着她——她说什么?好?她这次怎么这么快就消停不闹了?
“现在我只想得到景帝,别的男人反正也只是随便玩玩,我才不会让他们妨碍到这次的联姻呢!”早料到他会怀疑,虞子婴直接甩出想好的原因。
牧骊歌听她这么一说,倒也不疑有它了,他想着,她以前胡闹也是因为没有喜欢的人,现在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