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听好,你的汤姆,它跳楼自杀了!”
我就听燕妮在电话里惨叫一声:“什么!”然后不顾形象的告诉我:“向暖,活要见兔,死要见尸,你赶紧去找,我马上就到!”
没想到燕妮还是长情的人,和前男友的兔子就算丢给我了还是宝贝的。
我掏掏耳朵,看看抬头的一弯小月牙,听见楼里传来的嬉笑声电视声电话声,我觉得今晚绝对是不眠不休的节奏了。
就在我暗叹今宵的时候,我听到隔壁有“咯吱”一声,然后我看到谢南枝的侧脸在满墙绿植盆栽若隐若显,难道他刚才就坐在这?
然后我听他说:“你说的汤姆,是不是它?”
我看在那不远不近处的他扬起漂亮的下巴点了点手里白团团的物体。
我只想说:“雪特!”
明明不想招惹这个男人,可是命运是有多丧心病狂的折磨我! 我气急败坏的冲出门,按隔壁的门铃,按门铃都已经不够用了,我开始“铿铿”敲门。
过一会,门才被打开,然后我看一身白色的V领T和黑色的宽松丝绒睡裤的谢南枝,白色的低领T比跑步的衣服稍紧,勾勒出他一把宽肩窄腰的线条,睡裤宽松又堪堪的系在腰际,显得一条大长腿。他似乎也是刚刚洗好澡,脸色红嫩,头发还湿着,T的领口有微微的润湿,发梢还滴下几滴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沿着长长的颈线锁骨钻进衣领下,我咽咽口水突然想到一个词“娇艳欲滴”
他好整以暇的抱着靠在他怀里艳福不浅的老GAY兔子汤姆靠在门边看着我。
我伸手从他怀里抢过汤姆,他也不坚持直接让了让给我,我忽略指尖不小心碰到他胸膛的灼热,不敢看他的脸,我红着耳朵数落一脸蠢萌的汤姆:“你啊你,是个笨蛋,也不会看人!谁都能当朋友的吗?小心被宰了吃了!”
汤姆在我怀里抖耳朵。
显然谢南枝比彦小明那货更要懂得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他收回手抱胸还好似漫不经心的靠在门边,眼神深深,全身上下的扫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只说了一句:“显然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宠物。”
我抓住还在我怀里想逃窜的汤姆,拉巴他的耳朵:“流氓兔!跑什么跑!看清楚,有种人是坚决不可能成为朋友的知道了吗?知道了吗?”
我再不看谢南枝抱着流氓兔汤姆回房关门,看了看玄关穿衣镜里白胖胖兔子,再后知后觉的照出只穿了一件兔子大T的我。电光石火的,我想起他戏谑的眼神。
OMG!我尖叫!我居然没有穿内衣就跑到谢南枝面前去了!
什么一定能成为朋友!
靠,这辈子都没法愉快的玩耍了!
☆、还做朋友(上)
我们每个人都是在不断妥协中渐渐衰老的。
穿不上的裤子,算了,换大一条,再换大一条,腰围守不住变成大妈。
看不上的同事,算了,要办事得习惯,变成那样看不上的人。
不喜欢的男友,算了,总是要结婚,就嫁了吧。
不想生的孩子,算了,长辈催周围都生,就生了吧。
算了,算了,算了,我不断的“算了”,一回头,就老了。
燕妮说我和余云升单方面的友谊关系纯属扯蛋,什么我把你当女朋友你可以只把我当朋友的桥段纯属男人的攻心记,只等你失去防备一棍子打走。
她说:“在这个货币膨胀的年代,如果不是想泡你,请你吃什么饭搞什么浪漫?”
我对她身为一个女作家却如此粗俗感到不齿,林燕妮同学你的读者知道你是这样的吗?
苏眉认为:“这年头男人都一样,反正都要谈的,先处处,再说他条件不错,你在犹豫什么?”
还在犹豫什么?
我也说不清楚,余云升就像一个好看的名牌包包摆在那里,所有人都说值钱啊!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