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
这让赵婳觉得心惊,三皇子是她的命是她的一切,更是她反败为胜的唯一依仗,若是三皇子不跟她亲了,反而亲近了她的敌人,那将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回宫后接二连三的不顺,让赵婳心里憋着一股郁气,更多了几分烦躁,让她总想做些什么事情来发泄一番。
而正好这时,赵四夫人递牌子想进宫来见她了。
赵婳对赵四夫人虽然没有什么好感,有时候甚至十分不耐烦这个愚钝不堪,看不清楚形势的母亲,她有时候甚至想,除了空有一副美貌,都不知道赵四老爷是怎么能看得上她的,当年为了娶她,甚至连自己的前程都不要了。
但不管她心里怎么不耐烦赵四夫人,赵四夫人毕竟是她这个时代里的亲生母亲,久别回宫,生母求见,自己却不接见实在是有些不好看。大齐重孝,这会让她落个不孝的名声。
再加上赵四老爷这几年在大理寺干得不错,皇帝于年前的时候,特例越级提拔,将他从正六品的大理寺寺正提拔成了正四品的大理寺左少卿。
正四品的官在京都虽然算不上什么,但也不能小看了,更何况他是皇帝特意发话越级提拔的人,算得上是在皇帝跟前挂上名号的人了。赵婳想要赵四老爷积极支持自己,自然便要讨好赵四夫人,所以她接见了赵四夫人。
说起来赵婳也两年没有见过赵四夫人了,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的痕迹,依旧是容貌惊艳,风韵犹存,风姿更胜于从前。或许有男人宠爱着的女人,总是会格外耐得住岁月的侵蚀,如赵四夫人,如徐莺。
赵四夫人的性子也没有多少的变化,见到赵婳,照例是先一阵哭,拉着赵婳的手道:“娘娘这两年狠心。丢下父母,丢下儿女,一声不响的就自请去了寺庙祈福,害得母亲这两年来好一阵的为你担心……”
说着看着赵婳的脸,又是心疼又是哽咽的道:“娘娘您瘦了,定是寺庙的日子辛苦,可怜我儿,母亲自小将您当成眼珠子看待,从来舍不得你受一点苦。寺庙那种清苦之地,您这两年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说着又低声泣哭起来。
赵婳对赵四夫人的哭哭啼啼实在有些不耐烦,更加令她不耐烦的是她的无知。到现在她还以为,她是自己自请去寺庙的。别人不清楚,她当人母亲的却连自己女儿的性子都不理解,她会是那种自请去寺庙祈福的人。
再加上赵四夫人动不动就握她手的举动,赵婳其实并不喜欢与她有肢体上的接触,看着赵四夫人握着她的手,她手心略带着的汗意沾在她的手上,让她直皱起了眉头。
只是她想到了什么,终是没有说什么,反而笑起来,对赵四夫人道:“娘亲快别哭了,我们母女两人好不容易见面,该高兴才是。”
赵四夫人这才停止了哭声,用帕子抹了眼泪,道:“是,是该高兴的日子。都是娘不好,尽是说这些不高兴的话。”说着抬头望向赵婳,又接着道:“可是母亲心疼你啊,这两年你在寺庙的日子一定过得不好,不然为何面色会憔悴这么多,看着都像是老了几岁似的……”说着像是又要哽咽出声的样子。
赵婳真的是服了赵四夫人了,而且赵四夫人实在是不会说话,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喜欢听到别人说自己像是老了几岁,不知道的人都还以为她跟她有仇,故意拿话来刺她。
赵婳本就烦躁的心,被自己的母亲又气了一次,偏偏还不能发作,心里怄气的很。她不想看在赵四夫人再哭哭啼啼下去,转移了话题道:“娘亲,您和父亲这两年过得还好吗?本宫不能亲自侍奉您和父亲膝下,每每想起来,便觉得本宫十分不孝。”
赵四夫人果然被转移了话题,连道:“好,好,我和你父亲都好。娘娘不用担心我们,只要娘娘在宫里好好的,便是对我们的孝顺了。”说着想到了什么,又笑着道:“对了,我和你父亲收养了一个孩儿,是个男孩,今年刚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