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几百步的距离,不消片刻鲜卑步兵就冲到了城墙边上。这时候,不用军官下令,那些搬着云梯的鲜卑士兵,也知道要马上把云梯架起来。
云梯架好,鲜卑士兵便急不可耐的往上攀爬起来。要知道第一个登上城墙的士兵,获得的奖励可是非常丰厚的。
而这时候城墙上的夫余守军,已经被自方弓箭手压制住了。他们不争先恐后往前爬,难道要把奖励拱手让人吗?
就在他们攀爬到一半的时候,城墙上探出了几个脑袋,紧接着就是几声暴喝声响起。
“敌人上来了,给我狠狠的砸!”
“快!砸死这些母狼养的鲜卑人!”
“喝!杀啊!”
“啊,去死吧!”
“砰!砰!砰!”
“轰!轰!轰!”
“啊!啊!啊!”
……
原来在鲜卑军弓箭手在向两边延伸攻击的时候,夫余守军却有一部分士兵,偷偷潜到了鲜卑军准备登城的这段城墙。
一时间,不断有擂石滚木从城头上砸下。而底下的鲜卑士兵,则被砸得惨叫连连。只一会儿功夫,那些攀爬上云梯的士兵,便全部被砸翻在地上。
注意到这边的情况,鲜卑军的弓箭手部队,立马把攻击目标,放到了这些砸擂石滚木的夫余守军身上。
“咻!咻!咻!”
“啊!啊!啊!”
……
措不及防下,夫余守军又吃了一波箭雨攻击。
“快!盾牌手举盾防御!”
“叮叮当当!”
盾牌阵构建完毕,鲜卑军的弓箭顿时就对夫余的守军构不成威胁了。
可就算是这样,箭雨还是不断的从鲜卑军阵射出。看样子,鲜卑军是想用箭雨来压制城头上的守军,让他们不敢再轻易冒头了。
趁这个时机,城墙底下的鲜卑步兵又重新向上攀爬起来。等他们快要登上城头时,弓箭手才停止了射击。
箭雨一停,立马就有夫余士兵探出脑袋向下观察。这一看,数名观察兵就被近在咫尺的鲜卑士兵给吓了一跳。
“啊!敌人爬上来了!快砸死他们!”
听到示警,夫余守军立马又开始往下砸擂石滚木。只是这一次他们的攻击有些晚了,有些鲜卑士兵在他们刚举起擂石滚木时,就已经翻上了城头。
“杀啊!杀光这些两脚羊!”
一登上城墙,鲜卑士兵便兴奋的喊杀起来。
一名鲜卑士兵刚砍翻两名夫余士兵,就被斜刺里刺过来的长枪结果了性命。
不过有了这名鲜卑士兵对守军阵形的破坏,后面不断有鲜卑士兵从这里登上城墙。
每上来一名鲜卑士兵,守军阵形就失手一分。等有两名鲜卑士兵在此处站稳脚跟后,守军想把他们杀掉就更困难了。
两个,三个,四个,渐渐的,在此处汇聚的鲜卑士兵越来越多。
眼看这段城墙就要被鲜卑军占据时,一队明显比其他夫余军更加精锐的士兵,在一名夫余大将的率领下杀到。
这名大将便是夫余的护国大将军肃愤台。在看到城墙有失守的可能时,他立马便率领他的亲卫队过来支援。
“喝!杀!”
肃愤台与他的亲卫队果然不然,他们一进一砍之间,让鲜卑士兵有种无处躲闪的感觉。
“噗!噗!噗!”
“啊!啊!啊!”
连续几声长刀入体的声音响起,数名鲜卑士兵便在惨叫声中断气而亡。
看到这队夫余士兵这么精锐,几名鲜卑士兵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他们好像达成了某种默契似的。
只见两名鲜卑士兵一咬牙,双脚用力一蹬,便双双向肃愤台的队伍飞扑的过去。
不出意外的,这两名鲜卑士兵被数把长刀透体而亡。只不过他们在断气前,脸上却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