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冬的话语,犹如声声闷雷,将张津从怀疑中霹醒。
是啊,要黄天教有很多像孙冬这样子的人,那还不是黄天军所到之处莫不臣服啊。
就拿他来说,要是黄天军当面,还拿治愈他母亲的病为诱饵,想必在那种情况下,他也会屈强吧!
连他这样的高官,都这么“容易”屈服了,就更不用说底层的那些军民了。
张津苦笑道:“孙先生话里的意思,我当然明白了。我想,就算没有我,黄天军也能很快拿下交州吧?”
孙冬:“不错!只不过,如今到了年关,我们神使殿下最近不愿意继续动刀兵罢了。
等这个年一过,如若交州没有什么表示的话,我们黄天教必将大军南下。到时候啊,战火就有可能在交州燃起了。
想必,这不是张大人想看到的吧?”
发生战争,就会造成生灵涂炭,这当然不是张津想看到的。他虽然是文士,也喜欢出谋划策,但是,他并不像诸葛亮、周瑜他们那般,喜欢什么樯橹间灰飞烟灭。
张津:“孙先生说的是,张某也不想交州发生战争。张某虽是一阶文士,但也深爱着交州这片土地,又怎么忍心看着他们陷入战乱呢?”
孙冬:“张大人有如此想法更好!其实认真说来,如若交州能早日归入到我们黄天教治下,。交州的百姓们,也就能早日过上太平安康的日子了。
就比如像张老夫人这样的病人,就能早日获得我们黄天教的救治了!”
闻言,张津心中一动,他好奇的问道:
“孙冬先生,你们黄天教也会帮贫苦百姓们治病吗?那贫苦百姓们,能付得起治病的代价吗?”
在张津看来,黄天教肯定不是开善堂的。像治愈道术这种高级疗法,肯定是不会轻易对贫苦百姓用出的。
张津是什么想法,孙冬仿佛一眼就能把他看穿了。
“呵呵!”
孙冬轻笑了两声,才说道:
“我们黄天教不仅是得到黄天真神的庇佑,而且还是从百姓之中发展起来的。你说,我们黄天教会是那种忘本的人吗?
就算我们这些人想,神使殿下也不允许啊!
其实呢,我们黄天教治疗百姓的重病顽疾,代价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因为这代价便是,受治疗者必须加入黄天教,成为一名黄天真神的虔信徒!”
闻言,张津竟有种黄天道术真不值钱的感觉。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不是黄天道术不值钱,相反,比他的认知还要值钱得多了。
试想,在如此规定下,又有哪个人会不选择加入黄天教,并信仰黄天真神的呢。人,总会有生病的时候。就算不为别人着想,也要为自己将来得病的时候着想啊。
如此,天下百姓还不踊跃加入黄天教啊。嗯,这才是真正的民心所向啊。与之相比,以往那些夹道欢迎、箪食壶浆什么的,简直是弱爆了。
张津:“原来如此,倒是张某想差了!
对了,孙先生,如果我也加入黄天教,能不能和你一样学习黄天教的道术啊?”
自从看到孙冬施术真的有效果后,张津心里就动了这个心思。只是一直都没有适合的机会提。现在好了,他都答应帮黄天教做事了,也算是半个黄天教的人了。这样一来,开口问孙冬这件事情,也就不显得唐突了。
闻言,孙冬沉思了片刻。最后,他决定实话实说。
孙冬:“张大人,想学习我们黄天教的道术,是需要一定的条件的。
首先,你得先成为一名黄天教的虔诚教徒。成为黄天教虔诚教徒后,你还要为黄天教做出一定的贡献。
只有满足了以上两点最基本的要求了,你才会有机会被神使殿下选中。
只有被神使殿下选中的人,真神才会赐予你使用道术的资格。”
孙冬所说的虔诚教徒,不是一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