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不敢马虎了。
书房内,张津正和孙冬相对而坐。
沉默良久,孙冬率先打破了沉默。
孙冬:“张大人,想必你已经知道我的来历了!”
张津:“不错!孙先生,刚才在我娘亲房中的时候,您的那些话语,都已经可以用明示来形容了。
身为交州牧府的主薄,若是这么直白的明示,我都听不出来,那我与蠢猪又何区别呢!”
孙冬心想:蠢猪还可以杀了吃肉,你张津却是不行的。由此比较的话,你与蠢猪确实有很大的区别。
想归想,面相冷淡的孙冬,可不会将内心戏说与张津听!
孙冬:“既然你知道我黄天教的身份了,那想必你也猜到我的来意了吧!”
张津:“虽然不知道孙先生的具体来意,但我知道孙先生一定是为了整个交州而来!”
孙冬:“不错,我此行的目的正是为交州而来!”
闻言,张津脸上满是苦涩。因为他从孙冬的话语中,有了一些不好的联想。这种联想,也与孙冬一直表现出的冷淡态度,有很大的关系。
张津苦笑道:“孙先生,您此次上门为家母治病,不会只是顺手而为的吧?就像您顺手帮我和我夫人他们,清除肺炎的隐患那样!”
难怪张津会这样想,换成是谁遇上孙冬这副冷淡的态度,他们也会有着同样的想法。
孙冬:“张大人,你想多了!我是受到了孙夏将军委托,特意来为张老夫人治病的。
当然,为张老夫人治病之余,想让你为我们黄天教办一件事情,也是我此行的目的!”
闻言,张津沉思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说道:
“孙先生,再次感谢您对家母以及对我们的恩情。当然,答应了帮您做一件事情的条件,我张某是不会反悔的。
只不过,答应您的这件事情,前提是不能伤州牧大人,不能危害整个交州。只有这样,我才会答应您!”
张津的话,说得非常斩钉截铁!
孙冬竟用冷淡的语气,说出了戏谑的话:
“怎么,张大人,你明知道我是为了帮我们黄天教拿下交州,才找上你的。你还设下这些规矩,是不是你根本就不想帮我做事啊?
嗬,看来孙夏将军他看错人了,没想到你张津竟然是这样的厚颜无耻之徒。
嘴上口口声声说着,会遵守承诺。可嘴上却又以种种理由来搪塞我,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能的。
难道,我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哼!”
“砰!”
冷哼一声的同时,孙冬竟一掌重重的拍打在了面前的红木桌上。
本来被孙冬的戏谑之言,说得有些面红耳赤的张津,被孙冬最后来的那一下,给惊出了一身冷汗!
把张津惊吓到的,不止孙冬拍桌子的那声声响,还有他留在厚实红木桌桌面上的那一道深深的掌印!
“砰砰!砰砰!”
“大人,发生什么事情了,要要不属下撞门进来?”
一陈急促的拍门声过后,紧接着又是焦急的询问声。
虽然张津有过命令,说是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靠近书房三丈内,否则违令者斩。但是书房里发生了这么大的声响,显然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因此,忠诚度极高的护卫们,还是冒着被杀头的危害,快速冲过来询问书房里的情况。
“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没一会儿,书房里便伟来了张津的声音。并且为了让护卫们放心,他还走过去把书房的门全都打了开来。
看到书房里,除了依然老神在在坐在那里的孙冬,以及站在门口的张津外,就再无别人了,护卫们才放下心来。
只不过,他们对才的那声巨响,依旧心有疑惑。只不过,张津不说,他们也就不敢多问了。再说,张津也没有受到什么伤,他们就更不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