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最后,男人拒绝了她的母亲,帮她重新穿好了衣服出门买酒。
回来的时候,却是发现巷子里衣衫破碎的她。
就在出去找他的时候,她被人拖到巷子的角落里污了清白。
两个人身上原本就没有多少钱,出了警察局,暂时租住的是最破烂廉价的小旅馆……
所以,她是杀人犯和强奸犯的女儿,这样的她,如何能配得上那样翩翩如玉、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公子。
养父母都是最普通的小市民,从小已经给了她万千宠爱,如果不是意外知道她并非亲生的真相,如果不是顺着他们的指引找到了疯癫在养老院里的男人,如果不是他半清醒半糊涂的将这一切断续的讲出来。
如果没有这么多的如果,即便家境普通,她也依旧是养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喜欢幻想,憧憬爱情,为自己编织了一个又一个绮丽的梦境。
可是如今,想起那样一个英俊迷人的男人,心头涌动的,除了苦涩,还是苦涩。
姜几许动作慢慢的将手机装进了兜里,伸手抹掉了眼角溢出的一滴泪。
……
天气慢慢转暖,春日温煦和暖的阳光驱散了冬日的寒冷干燥。
在家里休养了三个多月,此刻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飞速后退的景观树木,远处高耸错落的建筑物,徐伊人的心情都是难以言喻的舒适。
“啊呀呀……”邵正泽怀里的小家伙眉眼彻底长开,此刻小巧软白的一只手握着手里叮当作响的一个拨浪鼓,对着她兴高采烈的打招呼。
眼看着她回过头去,窝在邵正泽怀里的小家伙更是兴奋,穿着小棉鞋的短腿激动的又蹬了几下,徐伊人张开双手、掌心朝外,在她眼前“喵呜”了一声,小家伙又是挥舞着小手咿咿呀呀的说着话。
“哈。”徐伊人轻笑了一声,对着她张开手,将香香软软的小人儿从邵正泽怀里抱到了自己怀里,凑过去在她的额头上“啾”了一下,小家伙裂开嘴对着她笑,晶莹的口水到了唇角。
连忙拿过她身上的帕子沾了两下,眼见小家伙又是傻乎乎的看着她笑,嫩白的牙床还是光秃秃,一颗小白牙也没有长出来,徐伊人更是忍不住笑,朝着邵正泽开口道:“怎么办?一会拍广告的时候我担心她流口水。”
“医生不是都说了,小孩子长牙的时候避免不了的。”邵正泽伸手将母女俩一起拥到了怀里,无奈又好笑的提醒了一句。
“可是一会对着别人流口水,感觉傻乎乎的。”徐伊人又是蹙着秀气的眉说了一句,怀里拿着拨浪鼓的小家伙又是“啊呀呀”的一声,似乎在宣示着自己的不满。
“怎么会傻?我觉得小宝贝流口水很可爱。”前面副驾驶的月辉突然回头,郁闷的说了一句,又是将自己手中另一个玩具凑到她面前,出声哄道:“宝贝来,给叔叔笑一个。”
看着前面左右摇晃的小珠子,小家伙扔了拨浪鼓伸手去捉,月辉笑眯眯的将带着珠子的小玩具左右摇晃着,胖乎乎的小手在空中徒劳的抓了半天,小家伙又伸出双脚胡乱的蹬了蹬。
到最后泄了气,在徐伊人的臂弯里稍微转了一下小脑袋,偏过头去找他。
小小一个人儿,圆溜溜黑亮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扁着嘴角的小脸上都是委屈,对着他“唧唧呜呜”的说起话来。
月辉半握着手里的玩具,伸手指过去勾着她小巧软白的手指玩,将玩具的手柄塞到了她的手心里。
“唔唔……”小家伙又是登时兴奋起来,拿着小玩具在空中挥舞了两下,继续咿咿呀呀的说着话。
两个多月的时候她就能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单音节,眼下天气暖和了一些,小家伙似乎更是活泼了许多,整天清醒的时间也长了些,一清醒就自说自话的停不住。
一路逗着她,车子一路驶到了公司楼下。
姜几许答应将《歌尽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