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那些。”叶浔倒已经看开了,“只要你和哥哥不为难就行了,我这儿没什么打紧的。”与其让江宜室介入这种事,她情愿那个人是自己。这样的账,她从初时就算清楚了。
江宜室感激地笑起来,紧紧地握了叶浔的手一下,“凡事你都是这样,让我撇清关系,自己往刀口上撞。经了这桩事,我也长教训了,往后还是尽量别打扰你为好。认真论起来,好歹我也是叶府现在的长媳呢,怎么能让你掺合这种乱七八糟的事?”
叶浔没绷住,笑了起来,“咱们的日子不就等于是一家人的日子么?”
“那可不一样,各人有各人的责任,我总是让你受累,自己都会嫌弃自己的。”
叶浔笑意更浓,“别胡说,谁敢嫌弃你?我和哥哥都不能容的。”
不论怎样吧,叶浔以为在自己这里已算告一段落,事实却非如此。
罗氏有喜几日后的下午,叶冰来了裴府。叶浔懒得见她,让丫鬟传话说自己没空,叶冰的马车却停在府门外不肯走。
想见谁,其实容易得很,只看不请自来的人要不要脸而已——这是叶浔的心得,之后又能有什么法子,只得让人请叶冰入府。
这时裴奕就在家中,歪在西梢间临窗的大炕上小憩,隐约听丫鬟议论了两句,不耐地翻了个身,道:“去告诉夫人,不相干的人不需礼遇。”
叶浔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位爷来了脾气。原本他就对叶冰没什么好印象,外面的事情只是不与她谈论,心里却跟明镜儿似的,眼下必然是恼火叶冰的。由此,她索性去了小花厅待客。女人家的事,不想让他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