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邢无云,转眸看着他,“可是他的确中毒了。”
“他用内力护住了自个的心脉,如今看着中毒甚深,实则,他不过是沉睡而已,只要寻到解药,便可救他。”神犬不慌不忙地说道。
流星点着头,“那他所中何毒?”
神犬嗅着邢无云的身上的气息,接着说道,“闻所未闻的。”
“你也不知?”流星听着神犬的话,不免有些泄气,再看向邢无云时,他自怀中拿出一个香囊,接着自香囊内拔出一根银针,扎入了邢无云的手臂上,银针转瞬变成黑色,“我将这银针拿去给无风瞧瞧。”
“无风不在凤栖国。”神犬接着说道。
“我去无邪门寻他。”流星紧接着说道。
“他也不在无邪门。”神犬淡淡地回道。
“你怎知他不在?”流星不禁疑惑道,“我都未感应到。”
“哼。”神犬冷哼了一声,接着便转身向外走去。
流星连忙将银针收好,看了一眼邢无云,摇头叹息道,“倘若圣主看到他变成这番模样,定然会伤心的。”
神犬并未理会他,而是向前走着,二人离开密室,回到了芙蓉阁。
魂看着流星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接着问道,“可看出什么结果?”
“中毒了,不过,他自行用内力护住了心脉,如今要寻到解药才行,我与神犬都不知他所中何毒。”流星将香囊拿了出来,递给魂,“本想着去寻无风的,可是,他不在无邪门,那你便将这个交给圣主吧。”
魂接过香囊,看了一眼流星,接着便转身离开。
流星趴在软榻上,歪着脑袋,闷闷不乐。
神犬并未搭理他,而是趴在一侧,继续补眠。
凤傲天收到流星这处的香囊已经是三日之后的事情,她看着香囊内的银针,接着转身看着龙隐,“可能查出是何毒?”
龙隐拿过银针看了半晌,接着便抬步离开。
卫梓陌这几日跟凤傲天较劲,显然,他的心思还是没有那么宽广,对于凤傲天这几日与龙隐整日腻在一起表现着不满。
凤傲天知晓卫梓陌存着气性,她看着他正端坐在一旁翻阅着账本,她上前一步,自身后抱着他,“生气了?”
卫梓陌冷哼一声,“你说呢?”
“就知道你会如此。”凤傲天轻咬着他的耳垂,声音透着几分的魅惑,“还生气?”
卫梓陌转眸看着她,接着抬手,便将她抱入怀中,他轻抚着她的容颜,低声道,“我若是真生气了,你也有法子让我消气。”
凤傲天扬声一笑,就知道他会如此,“你说邢无云如此做,想要做什么?”
卫梓陌低头吻着她的唇,低声道,“你如今看不到眼前人吗?”
凤傲天低笑一声,勾起他的颈项,送上自个的吻,隔着面纱吸允着他的唇,他总是如此地敏感脆弱,却又表现出他的坚强冷漠。
龙隐站在营帐外,将银针放在太阳处看着,一道炫目的光芒闪过,他的碧眼中闪过一抹幽暗。
正巧凤千凝走了过来,抬眸看着那枚银针,接着看向龙隐,“这是什么?”
“邢无云所中的毒。”龙隐接着说道。
“可查出是何毒?”凤千凝不禁问道。
“嗯。”龙隐点着头,将银针收起,转眸看了一眼凤千凝,接着便转身入了营帐。
凤千凝见龙隐对她如此冷淡,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接着看着他入了营帐,她不过是淡淡一笑,转身便向另一个营帐走去。
龙隐入了营帐,便看到凤傲天与卫梓陌正忘情地拥吻着,他眸光微闪,接着便转身,又踏出了营帐。
凤千凝刚入营帐,侧眸便看到他又走了出来,她似是了然,接着便踏入营帐内。
付寒正坐在一侧看着布阵图,抬眸,便看见凤千凝笑得甚是诡异,他低声道,“你这是有何好事?”
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