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寒瑾知晓他这是做给凤傲天看的,接着温声道,“我看应当是醋池。”
慕寒遥与冷千叶上前坐在他身旁,“许久未见,你这性子一点都未变。”
“你不是一样。”邢无云看着慕寒遥说道,“今夜好好喝几杯?”
“好。”慕寒遥爽快地应道,毕竟这样的机会不多。
冷千叶看着邢无云,笑道,“今夜非将你灌醉不可。”
“哈哈,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邢无云爽朗一笑,不过那目光却一直盯在凤傲天的身上。
凤傲天扬声一笑,接着看向他,“爷陪你。”
邢无云冷哼一声,显然不相信。
凤傲天扶额望天,她的人品何时出问题了?
西山军营,付寒已经连着数日未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他不禁有些担心,不知道她是不是出事了?
如此心不在焉的操练之后,便回到了营帐。
“付将军,这乃是您的密信。”一名兵士走了进来,将手中的密信递给他。
付寒接过密信,待看罢之后,眸光一冷,连忙离开了军营,驾着马向西而去。
待行至一处安静的宅院内,这处甚是清冷,只有府邸门口有家丁守着,他报了名讳,便被引着入了宅院,穿廊而过,便看到一座幽静的阁楼,他抬眸看着阁楼上依窗而坐的女子,他犹豫了片刻,便走上前去。
他入了屋内,抬眸看了一眼,恭敬行礼道,“臣参见公主。”
凤千凝斜卧与软榻上,身上盖白色的绒毯,冷风自窗棂吹入,悬挂与一侧的风铃发着清脆的响声,她虚弱地轻咳了几声,抬眸看向付寒,病态十足,显得十分的虚弱,“付将军,您来了?”
“臣收到密函,知晓公主凤体欠安,臣便过来看看。”付寒觉得自个冲动了,如今站在面前时,难免有些唐突。
凤千凝眸底闪过一抹笑意,接着便要下软榻,却身子一软,便向后倒去。
付寒见状,连忙上前,将她扶着,而凤千凝却顺势靠在了他的怀中。
“咳咳……”凤千凝见付寒要松手,连忙忍不住地咳嗽了几声。
付寒见她脸色苍白,身子羸弱,不禁让他心生怜爱,想要松开手,却还是被她的咳嗽声打住,他微微直着身子,“公主,窗边风大,臣扶您回榻上歇息。”
“嗯。”凤千凝虚弱地应道,接着便躺在了一侧。
付寒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缓缓地向床榻走去,待行至床榻旁时,凤千凝缓缓地坐下,付寒顺势便要后退,却被凤千凝抓住了手腕。
付寒顿觉局促不安,连忙便要撤回,却觉得手腕处的劲道甚是厉害,他抬眸看向凤千凝,“公主?”
凤千凝却又用了力气,付寒便顺着力度,栽倒在了床榻上,而凤千凝连忙点住了他的穴道,接着褪去了自个的袖衫,坐在他的身旁。
“公主?”付寒见她这般,呼吸更加的急促,眸光一寒,沉声道。
凤千凝轻抚着付寒的容颜,眼眸中尽是爱意,她低声道,“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付寒一怔,看着她,“您是公主,臣自然记得。”
“还真是个榆木脑袋。”凤千凝幽幽地叹了口气,接着将自个的齐腰襦裙褪去。
付寒见状,连忙闭上双眸,“请公主自重。”
凤千凝时刻记得凤傲天说过的话,强扭的瓜最甜,故而便低头,主动地亲吻着他的唇。
付寒便觉得有一股温热印在自个的唇上,他猛地睁开双眸,倒吸了一口气,便看到近在咫尺的娇俏容颜,他连忙扭头,却被凤千凝掣肘着,无法动弹。
凤千凝轻吻着他的嘴角,接着将自个腰间的刀痕展现在他的面前,上面还有一个蝴蝶的胎记,她看着他,“你可记得?”
付寒看着半坐在自个面前的凤千凝,只穿着一件杜鹃花样的淡粉肚兜,眉目如画,妩媚妖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