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千叶应道,侧眸,看着她。
锦尧带着人马前去迎战,看着眼前的敌军,付卓站在她的身侧,“看来他们是一早准备好,前后夹击。”
“嗯,你大哥如今在后面。”锦尧接着说道。
“怎得没有看到千凝公主?”付卓放眼看去,并未看到。
锦尧面容沉静,“不在这处,便在你大哥那处。”
“不知这真正的主谋到底是谁?”付卓不免好奇道。
“今儿个便会知晓,不着急。”锦尧笃定地说道。
付卓侧眸,看着锦尧,心中生出崇敬之情,这些时日,与他们的相处,让他受益匪浅,比起之前,他更是学到了以往不曾学到的,比如,宽容与和睦,不论是慕寒遥、冷千叶,还是锦尧,他们从来没有过明争暗斗,他们有着各自的想法,而且,会在一起讨论协商,并不是一意孤行,这让他觉得,只有这样的军队,才会战无不胜,比起栖国各个将领之间的权利争斗,他更喜欢如今的凤栖国。
付寒带着人马看着眼前被绑在中间的凤千凝,他眸光一沉,待看到眼前领头的人,更是面色一寒,眼前的人乃是栖国当初因为皇权争斗,而被贬至苦寒之地的云王,早先,便知他客死异乡,如今怎得会突然出现,而且,他身后站着的更是栖国的旧部。
眼前的男子已近四十,不过,却眉目清秀,一双眸子更是透着威仪之气,他端坐与马上,看着付寒,沉声道,“付寒,栖国百年来,对付家不薄,你竟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好一个乱臣贼子。”
付寒垂眸,如今栖国的百姓过着安稳的日子,他不能因为他们的自私,而让百姓流离失所,饱受痛苦,他抬眸,看着云王,“云王,如今大势已去,已成定局,你又何必再起战事,弄得生灵涂炭呢?”
“哼,好一个生灵涂炭?”云王冷嗤一声,接着抬手,“让本王今日便将你这卖主求荣的贼子手刃,来祭奠栖国的亡魂。”
付寒端坐与战马上,看着他,“既然云王执迷不悟,那付寒也不会姑息。”
云王扬声一笑,“受死吧。”
说着,收起手落,他身后的人马便冲了上来。
付寒看着眼前的云王,接着摆手,身后的人马也随之迎了上去。
锦尧看着眼前的人马,听着后面已经传来了喊杀声,她知晓,京城中的那颗棋子,还未暴露。
不过,等了这么久,是应该彻底地收网,那隐藏与京城中的棋子,便是折了翅膀的笼中之鸟,插翅难逃。
付卓领着锦尧的命,带着人向前攻去。
凤傲天此刻,站在军营内的山丘上,耳边再次传来那熟悉的兵器交错之声,还有那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她嘴角微勾,“这次收网,是将隐藏与栖城的那些旧部彻底地瓦解。”
冷千叶知晓,凤傲天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更何况,布了这么久,若是没有收获,岂不是太对不起这些时日她付出的心血。
“皇上,臣陪着您一起等。”冷千叶揽着她的腰际,让她靠在自个的怀中,迎着硝烟弥漫,耳边传来瑟瑟的风声,他们只是相互依偎着。
凤千凝看着端坐与对面的付寒,面色冷然,只是看着前方,目光如炬,她垂眸,思忖着什么。
皇宫内,邢无云带着无风行至偏院,流星也跟着过来,他看着眼前空荡荡的院落,转眸,看着流星,“酒公公这几日都去何处了?你可知道?”
“不知。”流星摇头,“好像自打……猫公公不在的那日,他便不见了踪影。”
无风抬眸,看着眼前的院落,“这……这不是师公的习惯吗?”
“什么师公?”邢无云看着无风,低声问道。
“师兄难道忘记了,这世上还有一个医仙?”无风看着邢无云,眼眸中难得闪过一抹惊喜。
邢无云这才想起,那个神踪诡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