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有将领出来挑衅,韩遂手下梁兴连忙出列请战。
自阎行被马超打败,韩遂总嫌自己手下将领太垃圾,连马腾那几个十来岁的毛头小子都不如。
几员将领也是心中不忿,却又不得不接受现实。
马超就是个怪胎,天生下来就力气较常人大好多倍,习起武来一个月顶人家一年。
是咱正常人能比的吗?
但不忿归不忿,人总得争口气是不?
谁愿意整天被自己老大骂废物的?
所以几人现在都急着想在两军阵前表现下,证明下自己还是有几把刷子的。
可不能又让马超上去出了风头,让马腾抢了功劳,让老大骂自己废物。
况且对方出阵的又不是吕布,怕什么。
即使是吕布,又怕什么?
那些关东诸侯将吕布吹得如神一般,可谁都没见过他到底有多厉害。
咱们还不是自幼习武,且数十年来大小无数仗打出来的。
马超是怪胎,就不信吕布也是。
梁兴纵马奔至胡赤儿面前:“来将通名!”
“我叫胡赤儿,你是谁?”
梁兴心道:听口音,是个胡人。
胡人大都不会什么精妙的招式,看他也只不过有几分蛮力,我只需要以快打快,定能取他狗命。
纵马上前一枪刺出,大叫道:“你爷爷名唤梁兴,别到了阴曹地府去告状不知道名字!”
话说完,枪尖已经快到胡赤儿面前。
胡赤儿轮起铜锤就朝梁兴枪尖砸去,速度奇快!
快到梁兴还没来得及变招,就听到“叮”的一声过后,手臂一麻,手中长枪再也握不稳。
长枪自梁兴手中朝后滑去,梁兴还没来得及躲避,就被撞回来的枪杆捅穿了喉咙。
两马交错而过,梁兴在马上晃了几晃,栽了下来。
长枪还卡在他脖子上,正好自他咽喉处一分为二,枪尖在前,被砸秃了一些,枪杆却在脑后。
显然神仙难救。
“好!”吕布军中响起一阵喝彩声。
而韩遂却脸色都黑了,吕布还没出来,对方随便出来一个蛮子,就令自己损失一名大将。
马超也有了些兴趣,原本他只是盯着吕布的。
他与吕布一样,觉得对方阵中唯有吕布才能成为自己的对手。
现在看到胡赤儿一锤擂死梁兴,还是这种野蛮粗暴的招式,知道此人定然力大无穷,有了些挑战的欲望。
马腾似乎知道马超的想法,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着急出战。
能在西凉众反叛者中幸存下来,哪能完全如韩遂想象的那般,只有匹夫之勇。
韩遂想吞并他,他又何尝不是想吞并韩遂。
见到韩遂损一大将,他心中也是暗爽。
见梁兴身死,与他关系较好的李堪和程银一同纵马出阵,朝胡赤儿杀来。
“哼!居然想以多欺少!”胡车儿怕兄长吃亏,提着铁棍截住程银,胡赤儿对上李堪。
梁兴一招身死,李堪也不敢大意。
怕重蹈梁兴的覆辙,快接近胡赤儿时,将大刀平着向胡赤儿斩去。
胡赤儿管他怎么来,照例直来直往,提起铜锤砸向李堪的大刀。
“铛!”铜锤与大刀相交。
铙是李堪做好了准备,也被这一锤砸得虎口绽裂,大刀脱手飞出。
而胡赤儿的铜锤去势未减,两马交错而过,李堪的脑袋居然正撞在铜锤之上,当场脑袋被撞裂,重重摔倒在地,鲜血混合脑浆四溢而出。
比梁兴更惨!
另一边的程银也被胡车儿一棍扫下马,胡车儿正待上前结果了他,侯选、张横、成宜、马玩、杨秋五将一涌而上,欲将程银救回来。
“真卑鄙,只知道以多欺少!”胡赤儿刚调转过马头,见此情形,连忙纵马朝弟弟那边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