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
施夏茗想起那天早上盛一诺来医院给他送饭,走的时候他拿了钥匙打算去送她,结果在路上看见她上了薄明的车,一时表情不太好看。
我要试着相信她,他这样告诉自己。
“是这样的,既然你不感兴趣明月说了你什么,那你总想知道一诺怎么形容你吧?”薄明笑得特别温和,“哎,其实这种事很难讲清楚,你本来是她闺蜜的男朋友,虽说你们是在明月结婚出国后才渐渐好上的,可说出去谁信啊?一诺她也很烦恼这件事,你就没想过带她离开这个熟人圈子,就像我弟弟带明月出国生活那样?”
施夏茗抿起了唇瓣,不耐烦地又看了看表,这个动作让薄明皱了皱眉,他迟疑片刻接着道:“现在酒店里都是风言风语,说她做了自己好朋友的第三者,她没跟你说吧?其实她不跟你说也正常,她说了就不像她了,不过我觉得,她承受不了多久。”
施夏茗听他说完这话就道:“薄总,你说了这么多,觉得我会相信吗?”
薄明不动声色道:“怎么?”
“你的表现很精彩。”施夏茗冷淡道,“但下次说话之前先在心里打个草稿,不要老是去摸你的袖扣,很容易被人看出破绽的。”他说完便起身走了,走之前还买了单,薄明看他那潇洒的动作,扯着嘴角笑了笑,那个笑让人有点后背冒凉风。
出了咖啡厅,施夏茗就直接上了他的车。他没有很快开车离开,而是点了根烟,开着窗抽了一会,才掐了烟关窗离开。
薄明看见他的车子开走才走出咖啡厅,独自离去。
在回去的路上,施夏茗一直在想薄明的话,薄明这话说得假假真真,挺有欺骗性。而且他老提起明月和盛一诺的关系,意图干扰他的思绪,这也的确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他很膈应。
他倒不是信了薄明的话,而是觉得薄明所讲的那些情况迟早会出现,照他们现在的发展速度,很快胜景酒店的人们都会知道他们在一起了,保不齐到时候他们不会乱说话。只要她一天还呆在他们曾与明月共同的圈子里,这种事情就永远无法避免。
余光忽然瞥见一抹粉色,施夏茗将车子停在了一间花店门口,思索良久,下车去买了一大捧花。
我要相信她,他再次这样告诉自己。
盛一诺下班出来时就看见了他的车,他穿着纤尘不染的黑西装靠在黑色的名贵轿车旁边,手里捧着一大捧漂亮无暇的栀子花,黑色与白色的搭配,永恒不灭的经典,令人移不开视线。
她快步走过去,在众目睽睽之下接过他手里的花,旁若无人地笑着说:“你怎么会来?”
施夏茗扫了扫围观的人,其中不乏她的同事,她表现得那么不在意,好像真的做好了被大家指指点点的准备一样,他头疼的同时又有种变态的快感。
“我今天休息。”他简短地叙述了一下便替她打开车门,道,“上车吧。”
盛一诺很快上了车,施夏茗绕到驾驶座上了车,驱车离开,单政阳在酒店门口看着这一幕,无奈地叹了口气。
“怎么忽然想到送我花?”车上,盛一诺依旧在观赏怀里的花,她看上去很喜欢。
施夏茗只是道:“没什么,路边看到就买了。”
“哦,谢谢。”她好像依旧很高兴,丝毫没被他的话打击到,“你知道栀子花的花语吗?”她问。
他看了她一眼,没吭声,她很快解密道:“是喜悦,是永恒的爱与约定。”她笑了,那么漂亮,大大的眼睛里盈满了小小的期盼,“很美的寄托,对不对?”
施夏茗淡淡地笑了笑,片刻后才开口说话,但答非所问:“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胜景酒店,去别的地方工作。”
盛一诺怔了怔道:“你不喜欢我在那工作吗?”
施夏茗没有很快说话,过了一会才慢慢道:“你喜欢的话就当我没说。”
略作思忖,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