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向太奶奶周氏建议:“夫君的喜宴,新娘子也不一定非是金家姑娘不可。眼下咱们庄里,还有一位姑娘,伺候夫君已久,一直没有名份。太奶奶何不趁今日之机,给她一个名份,也免了这场尴尬呢?!”
这还有什么办法,周氏跟捡着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带了一群婆子丫鬟冲进薄野景行的小院,二话不说,将她一通梳妾打扮,给顶了新娘。
薄野景行施施然地跟江清流拜过天地,被送入了洞房。江清流差点没把牙咬碎了!
河南金家,直到花轿走得连影子都看不见了,金家老太爷、老夫人、少爷、下人这才跪地,苦苦哀求面前一个面无表情的灰衣人:“爷,花轿已经去远了,您能将解药赐下了吧,哎哟喂,可疼死我了……”
……
晚上,洞房花烛夜。江清流友人齐聚,一直喝到深夜,喜宴方罢。洞房里,红烛一双,薄野景行一脸小人得志:“小娃娃,老夫可是为你解了围啊。啧啧,若不是老夫,你今日这丑是出定了。”
江清流差点没一巴掌把她呼死:“你以为我三岁小孩,不知道你搞了什么鬼?!薄野景行,你要是安安份份的,我还能让你得个善终!你若是再得吧,我一刀宰了你!”
话落,他出了薄野景行的小院,径直前往单晚婵的住处。在新婚之夜,毫不给面子地把薄野景行独自扔在了洞房。
薄野景行一想,这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也不能浪费了啊。他随后就命穿花蝶去找齐大——看齐大那膀大腰圆的,肯定够壮实。
江清流在单晚婵处盘恒到深夜,他能感觉到单晚婵的躲闪。她与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隔阂。他叹了口气,也不愿勉强她。那是她的妻子,纵然这几日有所疏远,慢慢地也总会融洽的。
他并不太担心,而不用迎娶金元秋这事,他确实是如释重负——这一生,恐是真的没有精力,再去应对另一个女人。
她们给出的一生,他知道自己回报不起。
江清流出了单晚婵的院子,正要走,突然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他左右一顾——那声音毫无疑问,来自薄野景行的院子。而且可以肯定,那是个男人的声音。
薄野景行如今是他的妾室,她的院子,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江清流本来不想理睬,但思及如今二人跟以前毕竟是不同,他还是顿足了脚步。
薄野景行的院子里,胭脂花盛放,那花株根叶肥厚多汁,花冠硕大,格外艳丽。月色下一缕酒香,悠远绵长。江清流深吸一口气,走到窗前往里一看,顿时就气炸了肺——只见红烛锦被,新房之内,一个男人四肢大张,被捆在喜床上!
薄野景行已经脱了喜服,正准备抹神油呢!
江清流走到门边,飞起一脚,将门都踢得歪在了一边!里面顿时安静了片刻,然后床上的男人杀猪似地嚎叫起来:“庄主,救命啊庄主!”
江清流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抽刀一刀斩下去,齐大惨叫一声,还以为自己被劈成两半了!良久睁眼一看,才发觉四肢的绳索都已被斩断。他连滚带爬地翻到床下,几乎就要抱着江清流痛哭一场。但见江清流似要吃人的神色,又赶紧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江清流将薄野景行拎起来,真是一刀捅死她的心都有了:“老贼,你、你……”
薄野景行还振振有词:“这良宵美景,浪费多可惜。老夫也是物尽其用嘛,是吧?!”
江清流怒极反笑,一把将她扔到床上,边解衣服边压上去:“你个老而不死的东西!!”
他竟然就在单晚婵隔壁,跟薄野景行荒唐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江清流就有点后悔——不知道这边的动静有没有传到单晚婵的房间里。他烦恼地整理着衣裳——薄野景行这个人,终究是不能久留。
虽然有过救命之恩,但是其人心思叵测。一旦功力恢复,还是趁早除之为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