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在马尔代夫拍的婚纱照。“你说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帅?跟个男模似的。”他一本正经地说着大言不惭的话,连脸都没红过。
“你脸皮还有够厚的!”阮清歌乐得呵呵笑,手指抚摸着照片上那张胜似男模的脸。这个男人是她的,一个人的,一辈子的。
温锦言又说:“婚礼上我可不会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色的云彩,不过你一定能看到世上最帅的新郎。”
提起婚礼,阮清歌脸色微变,让他不要把不相关的人请来。
温锦言知道她指的是江枫,连连保证:“放心,绝对不会在这么重要的日子让你见到恶心的人。”温锦言想了想,继续说,“锦绣织造纺的收购工作已经差不多完成了。我想把锦绣当成结婚礼物送给你。谢谢你嫁给我,谢谢你给我生了一个儿子。只是对不起,没有更早地陪在承光的身边看着他长大。身为他的父亲,我真的太对不起他了。”
阮清歌摇摇头,郑重地说:“不是你的错。你能视承光为已出,我真的很感激你。”
温锦言突然哑口无语,把话题转移到严芸的生日礼物。他要送给严芸一双有都教授签名的运动鞋,阮清歌则是量身定做了一条旗袍送给严芸,承光也准备了一张画,至于温弘——
“爸那人一根筋,不懂浪漫,别指望他了。我妈说过,他唯一浪漫的一次,就是在求婚时送了她一房间的粉色蔷薇。粉色蔷薇的花语是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把妈感动的泪眼汪汪,不顾外公的反对就嫁给了他。”温锦言忍不住在媳妇面前吐槽自己的老爹,“也不知道妈看中了他什么,大学时期就非君不嫁。其实爸当时喜欢的是郑阿姨,爸跟妈亲近也是想通过妈来追求郑阿姨。我估计郑阿姨那时也是喜欢爸的,只是她觉得太容易得到的往往不会珍惜,就常常给爸气受。妈扮演着红颜知己的角色开解他,没多久就成功把爸拿下了。”
阮清歌恍然大悟,难怪严芸和郑忆慈两人一直不对头,原来这中间还隔着一段爱恨情仇啊。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我们帮爸妈找回那份浪漫吧。”
于是严芸生日当天,温家成为了粉色蔷薇的海洋。不仅是大门,连客厅都覆盖着一大片跟粉雪似的蔷薇。
温弘开完会回到家,看到那片花海,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阮清歌把温弘拉到一边,叮嘱着:“爸,我跟妈说,这些都是你给她准备的惊喜。妈很开心,你呆会千万不要说漏嘴了。”
温弘给了阮清歌一个赞赏的眼神,只是有点不解,“为什么是粉蔷薇呢?”
阮清歌笑着反问:“那不是你向妈求婚时送的花吗?”
温弘脱口而出:“我求婚时不是送玫瑰花吗?”
阮清歌:“……”
就在这时,严芸笑容满面地朝温弘走去,那语气那神情简直跟换了一个人似的,温驯极了。“老公,我给你放好了洗澡水,你先去洗澡吧。”
温弘有点恍然,好像又看到了大学时期的严芸。依稀还是记忆深处的那个她,温柔贤惠,让他心动。
温弘惊见她眼角的皱纹,心里涌起一阵酸涩。三十多年风风雨雨携手走来,她见过他最辉煌的荣耀,也见过他低迷时的无助。她是他此生唯一的女人,可这些年来,他让她守了多少次空房?温弘一直搞不清严芸的喜好,也许她想要的不是金银珠宝,不是锦衣美食,要的只是他的陪伴。
“阿芸,你不是想去马尔代夫吗?等忙完阿锦婚礼,我们去那里补度蜜月。”温弘搂着她的腰,上楼了。
严芸听得心花怒放,连连点头,“正好承光那时还在放暑假,我们带他一起去。”
楼下那对年轻的夫妻望着父母恩爱的背影,牵起彼此的手,相视而笑。
日子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七月。温锦言除了筹备婚礼,还有九月份即将拉开帷幕的时装周,忙得团团转。
歆姐看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