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正经的妻室与你何干?难道你婚后不守妇道是我指使?”
方桃不接话,她放出的那句话本就是置问,用来给陌千雪添堵的,并不想与她去争论什么。
她幽幽头,又定定的看李开石。
“李开石,你个混蛋,都是你害的。你不是个男人,就算我是脱光了爬到你的身上,你却还是个不中用的。”
“贱人,你给我闭嘴。”李开石本想上前撕了方桃儿的嘴,只可惜被人死死的压着。
“你个不中用的男人,难道我说错了?不信,你把你那口口露出来给大家伙瞧瞧,看看是不是为缩的都快没有了……”
“闭嘴,闭嘴……”没人上来堵住方桃儿的嘴,倒是有人堵了李开石的嘴。
“你害了我,凭什么又来指责我。我偏不住口,根宝哥才是男人中的男人,那日我只是轻轻撩门拨,他那里便有了反应,便和我在马车上颠颠倒倒倒了五六回,你行么?你只会在我的身上出气,把我揪得浑身青青紫紫,虚龙假凤的折腾我,最后自己却成不了事……”
方桃儿说着说着,脸色甚是痴迷。
无人去管她的话是否不要脸,众人想她花样年纪就要沉塘,对她只是同情之色。
“贱人,你不要脸……你引诱我男人,你不得好死……”张嫂子却听不下去了,她脸上的又是恨又是醋,分不清面目。
“张嫂子,你怨我,我又该去怨谁?我嫁了个男人是个废物。可是,你呢?你更可恨!你有男人,你自己却不能满足他,李开石是男人中的废物,你却是女人中废物。”
方桃儿现在就如一条疯狗,她是逮谁咬谁。
“你……你……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什么,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闭嘴,闭嘴……你再说我撕了你的嘴。”
方桃儿不再看张嫂子,自说自话。
“好几年前,你那里便没了水,是又干又涩,对不对?我根宝哥连进都进不去,就算勉强进那去,也是咯得我根宝哥那里生疼生疼。更有一次把根宝哥憋得没有办法,强的弄进那去了,可是那里的皮却给咯掉了一层,流了好多的血,害我根宝哥从那以后,几年都不敢再碰你。”
那里没有水?是得了妇科病,还是兴口冷淡?陌千雪之间人群中却是一阵骚乱。
“怪不得那张嫂子成天的以为自己男人在外面有人,原来是自己不行啊。”
“这个张嫂子也够可怜的,年纪轻轻居然就这样了……”
“只听说过男人不行的,原来还有女人也是不行的……”
“胡说,胡说,你胡说……”张嫂子歇斯底里。
方桃儿却是自顾自的大笑,又讲,“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你那口里连一点点水都没有,你说,你还是个女人么?你还好意思来怨别人。”
“你……你闭嘴”张嫂子捂着自己的耳朵,对着方桃儿尖叫,又转头冲着张根宝,“张根宝,你不是人?”
“你们不是人,你们都不是人……”
张嫂子张大嘴巴,左右语无伦次。众人之下,这般难堪之事,方桃儿却把它当笑话一样说了出来。
她先前虽是骂,却一直没有像现在这般失了分寸。现在是方寸大乱了,她显然没有想到自家的男人,会连这种隐私都告诉了方桃儿那贱人。
张根宝听说要把方桃儿浸猪笼,那心,是生生的疼。他现在才刚三十,已经被硬生生的憋了几年了,就这半个月里才又尝到了女人的滋味。
方桃儿在旁人眼中是千不好万不好,可是在他的眼里却是千好万好。也正是因为这点,一向老实对张嫂子言听计从的他,见张嫂子要打她,他便第一次动手打了张嫂子。
张根宝是块憋久了的干柴,方桃儿在那事上,又是个热辣急切的烈火,两人每回见面都是匍口口匐在一片喘口口息之中。每回完事,张根宝都是从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