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以文章来判功名的,此人能得多人之赏识投帖臣的门下便是深谙处世之道。日后在朝中定非等闲。”
“多人赏识投帖?”卿泓挑眉望向谢赟,“何解?这多人又是哪几人?”
谢赟上前一步,声音依旧冷静如常:“恕臣无法透露与王爷。”
青年坚定如石,不曾想过要透露什么,也不容得卿泓再问什么。
“哈!”卿泓先生滞了一下,随即大笑一声,笑声停止望着谢赟的神色多了些复杂,他素白的手一拍轮椅的扶手叹了一句,“好一个靳南衣!”
好,的确很好,短短数日从轩城至京城,能得谢赟如此帮他,也算他本事!
谢赟不接他的话,兀自道:“几日后的殿试既由璃王协助皇上主持,璃王自可细细评定此人文章的好坏。”
卿泓滞了一下,微微颔首。他轻轻勾唇,心中又颇觉得有些好笑,谢赟,有时候他还真不知道他每一步棋都是为了什么?
大雍萧氏为纯臣,因为纯便无需猜测,其实也是最难猜测的。
而谢赟,看似每一步走的杂乱无章,理由简单,却又不简单。
谢赟此言摆明为了“激将”。
卿泓脸上笑意更深几许,靳南衣,他要看看他到底有何三头六臂!
亟待桓青衣复进贡院将卿泓推出,再上了四轮车离开贡院。
马车上。
萧桢就坐在卿泓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