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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找谁?”
西郊学府守门的老头不在,是一个生的清俊的少年,看其从容自若的样子,不像是今科苦心备考的学子。
顾九心道这里人与那西街路遇的白衣公子不同,寡月既要她装哑巴,方才已然破了例,如今还是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好。思及此,顾九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条。
纸条上赫然写着:阴寡月三字。
少年似是恍然大悟般,笑道:“原来是找县考,府考皆获得第一寡月哥哥啊,姐姐我领你去。”
顾九微囧,怎地就叫起了哥哥姐姐来了?
身后传来数声轻嗤:“幺儿,也只有你家的会把那药罐子当个宝似的。”
“呵!卖国贼而已!”
顾九闻声微皱眉,回头幽冷的目一扫那几个着着学子儒杉的学生,眸光之中有怒意。
“哟,这小娘子火气还挺大的。”其中一人调侃道,其余几人附和着哈哈大笑起来。
顾九心内一动,正抬步想上前教训下这群人,牵动了胸前那恶婆娘方留下的伤口,顾九低头望了一眼青布裙裾,心道还好买的深色的,不然这血渍就要印出来了。自己这动不动就发火的脾性真的要改改了……
幺儿拽了拽顾九的青布大衣袖,笑道:“姐姐,快跟上。”
顾九微红了脸,颇不好意思的颔首。
顾九被幺儿领进学府内,原来这幺儿是西郊名师孟光的幺子。
行至西郊学府中有一处凉亭,因为风景甚美,视野开阔,有不少才子在那里或温习,或闲聊。有几个平素里就浪、荡的公子见迎面走来的顾九,心生荡漾,扇起扇子。
顾九轻嗤,这乍暖还寒时候,没脑子的扇扇子也不嫌冷么?
“姐姐,你别管他们,我带你去寡月哥哥那里。”幺儿清润的声喉又在旁边响起,让顾九莫名的心安。
清秋学府菊香清雅,来到一处幽静处,幺儿突然驻足,指着前面几间房舍中的一间道:“那石榴树后的一间房就是寡月哥哥的,姐姐,你快进去吧。”
顾九颔首正要表示感谢,哪里知道那小子竟一溜烟的跑了……
顾九摇头苦笑,挽起包袱朝那石榴树后的房间走去。
初进门时,她鼻间嗅到一股清香,顾九心头一颤,随即竟初次体会那心悸的感觉。这味道她闻了数月早已熟悉,是淡淡的草药味与一种不知明的花粉味道的混合,是那个男子特有的气味。
顾九从不知道自己还有凭味识人的能力,不由在叩门的那刻笑了。以至于寡月开门的时候正瞧见傻傻痴笑的顾九。
良久,当顾九抬眸时正对上阴寡月疑惑不解的目光,顾九大囧,想着方才自己的样子肯定够傻,不由脸似火烧般的红了。
“我……我来给你……送东西。”顾九结巴的想吞掉自己的舌头。
阴寡月沉郁的凤目望着少女俏脸微红的模样,心内一暖竟是生出一股想拥她入怀的冲动。
可正当他伸出苍白修长的手时,阴蛰的目敏锐的注意到前方树丛之中几个躲藏着看着好戏的“耗子”。
他凤眸微缩,俊脸稍暗,本能的抑制住要搂住顾九的冲动,伸手将她拉进屋内,掩了门。
“去你大爷的,又输了!”门外树丛之中严觥哀嚎到,掏出怀中的银子分给身后几个学子。
其中一个纨绔公子笑道:“爷就知道,那药罐子绝对是个无能,想想他病了那么多年如何能人道?连亲小嘴都不敢亲的!爷玩过的女人不下数十,这哑巴一看就还是个姑娘。”
“桃阁出来的还有姑娘?”另一人挑眉问道。
那纨绔微躬下身子,轻声说道:“听人说那哑女只是桃阁一个打杂的。”
那人摸着下巴又道:“生得也娇俏,还不会乱叫,真想尝尝这女的是何滋味呢……”
他这么一说严觥心下也起了念想,望了一下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