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没在,方星正拿着煎锅在煎鸡蛋,她说,“大家早,说真的,早上起床就听见你跟二姐的声音,对我来说就是家的感觉!”
方星立刻弯腰,从洗碗机里拿出一个干净盘子放在桌上,“没人做饭咱们自给自足,三哥给你煎鸡蛋。面包机在旁边你自己烤。”
和大家问了好,南音走去打开冰箱,“就没点肉之类的吗?”
“咦——才一晚上胃口就恢复啦!”方星拿着平底锅转身看她,“又知道找肉吃了?”
南音拿出一个盒子看了看说:“放心,那些负面情绪我已经完全消化了。”
大师兄摇头笑起来。
老四看着她,用眼神写个“服”字。
“还真是心大。”彩青扔掉手里的白面包,“那昨天那女孩到底是谁,你问他了没有?我看他昨天晚上回来就去找你,本来我想问问他,后来没撑住先睡着了。”
“哦……那个,我没问,他也没说,应该是不重要的人吧!”南音说着,拿出一盒三明治片装火腿递给方星。
方星用锅铲儿点着旁边,示意她放下。
彩青看着他俩一副没心没肺,说道,“唉,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女人的底气果然都来自男人。阿显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哄南音是毫不费劲。”
南音正她对面坐下,看大家都盯着她看,她说,“怎么?有疑问你们可以去问他,都盯着我干嘛?”
方星放了一个鸡蛋在她的碟子里,“全熟的,你一贯的标准,给三哥说,他昨天都跟你说什么了?”
南音把一片面包放进面包机里,看大师兄和老四也望着她,她看向彩青说:“阿显人呢?还没起床?”
“出去了,他昨天出去没开车,开了别人的车回来,一早给别人送车去了。”
南音点头,等面包从面包机跳了出来,她才涂着果酱说,“那他现在把车给别人送去,等会要怎么回来?”
彩青愣住想了两秒说,“坐出租吧,——谁知道呢。”
南音看着她,咬了口面包,嘟囔道:“有这么当姐的吗?”
“那要怎么当?”彩青说,“他早就天生天养了,我的责任就是帮他看着你,这一项我完成度一百分。”
南音说:“我还以为是,我在帮他看着你呢……”
彩青心里好笑,这才一晚上,果然没事了,自信底气全都回来了,她故意说:“昨天我真的跟着七上八下了一阵子,来之前,我以为到了机场他俩得抱住,结果没抱!我心里就一咯噔,想这坏了。”
南音当没听到,这就是顺口胡说,从两三年前开始,她也不和君显随意搂搂抱抱了,大家都是大人了,又不是顽童时代。
方星关了火,也挤坐过来,对南音说,“也难怪你,真是没想到,上两次我来都没见阿显,说起来有小两年没见他了,昨天机场一见,也觉得很有距离感,回来又一见那女孩,当时心里就想,糟糕,这男人的劣根性。可怜我们南音寒窑苦等。”
南音看了他一眼,“三哥,你也不用套我的话。他昨晚说了什么,我不会告诉你的。再说,这又是另一个伤感的故事。”
方星看着她,说着伤感,哪里有半分伤感的样子。他们师兄妹感情一向极好,追问道:“给哥说说,我一开导你,你就不伤感了。”
南音啃着面包摇头,君显最后说的那句话南音百分之九十九敢肯定,一定是一句好听话,可惜没听懂,这样的事情她怎么会告诉别人?
方星拿起桌上的热茶倒给她,“奶茶,合适吧?”一副讨好的样子准备继续套话。
外面忽然有车声,南音连忙扔下面包跑到窗前,看一辆黑色出租车停下,后门正打开,君显从上面下来,手里还不协调地提着一个袋子。
他关上车门向屋里走来,走到门廊那里,顺手把旁边的椅子扶正,才继续上台阶……南音看着他,心又飞快地跳起来,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