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小小的一瓶子要一万两银子呢!”
“什么!一万两!真的假的?那么小一瓶子要一万两那是做什么用的呦?”
男人们怎么能理解,一个女人为了除疤所下的狠心。
就算是理解了,这个凝露膏是要一万两一瓶,那他们也不能理解,张大人一个大男人,要这个药膏是做什么用的?
“你们别坐井观天了。你想想,咱们是觉得不值得,那大户人家的小姐呢,王爷家的郡主呢?甚至说宫里的娘娘们呢?
若是这东西没用,那张大人家的大小姐会花费一万两拍下这个药膏?那肯定不是自己用的,那是为了升官发财铺路的!”
宁茉听到这话很是惊讶,看看,民间是有明白人的,这人就是个聪明的,知道张家的打算。
这么一分析,大家恍然大悟,这药膏他们看来不顶吃喝,可是有钱人看来,那就太值得了。
所以说,有钱人的想法他们不懂,就好似张大人的想法,他们也不会明白。
刘知府擦了一把手上的汗,很感激为大家科普的几个人,不然他真怕百姓们不明白,真的以为自己是故意针对姓张的。
而随着大家的议论,张大人的脸色是越来越不好看。若是说这后面没人推波助澜,打死他也是不信的。
只是他哪里想到宁茉安排了人,他以为这一切都是刘知府的手段。所以说,这么多年,他还真是看走了眼。
不过宁茉觉得,刘知府是真的有点冤枉的,因为底下的人一部分是自己安排的,一部分是人家参悟的,剩下的嘛,那都是刘夫人安排的。
这样的手段,刘知府还真是想不出来。
所以说,千万不要随便得罪女人,哪怕是这个世界的女人,也不能轻易招惹。
“本官不承认,若是这个人有什么证据,那么尽管拿出来,若是没证据,那么本官也要状告到都城,告你一个陷害忠良的罪名!”
张同知一点也不慌,因为的确没证据,他们平日里联系连个字条都没留下。
所以去翻找吧,反正家中什么证据都没有。相反的,自己的人已经去剿匪了,只要将对方抓到,那么到时候刘知府便自己深陷泥潭,说什么都洗不清楚了。
这么一想,几天这些屈辱也不算什么,因为今天的屈辱,回头会加倍的放在刘知府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