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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宁霜坐在上处,余光瞟了眼下方的千金,阵容比之上次要少了些,风宁雅就不在其中。
“是啊,王爷。”上来的是白若,她轻柔地笑,倒是个大家闺秀。
君清夜没有接话,反而轻轻拉了拉风宁霜的手,“霜儿……”
她回首,“嗯?”
他低着头,在她耳边说话,“我不想见到她们,帮我赶走可好?”
风宁霜瞪他一眼,扁扁嘴道:“要我做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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