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有人在害她也在害我。”
乔安知道自己一时犯了小器,错怪了麦穗,心中痛悔,想要赶快了结此处的事,好回去哄劝麦穗,咬着牙目光扫过三位姐姐,就问乔湘银道,“二姐姐家中那么大的药房,有很多浣花吧?”乔湘银一愣,却也没有否认。
此时许锦文为乔太太把脉针灸过,吩咐人将她抬回屋中好生照管,回头问乔湘银道,“湘银,这几个月来,药房中浣花少了许多,问过卖药的伙计,说是湘灵派人要了去,我想着,许是给裴家那些大丫头用的,今日看来,是我料错了,湘银说实话,浣花给了谁?做什么用?”
乔湘银低了头,许锦文又唤一声湘银,乔湘银从未有过的低声,“是三妹,给母亲出的主意,即便平安碰了麦穗,麦穗也难以有孕,三年后就以无所出休了她,后来苏雅萍来了,母亲就顺便给她也喝上,免得生出孩子来跟平安争夺家产,三妹还想用红花以绝后患,我觉得太缺德了,就没答应。”
乔湘灵在一旁急了,指着乔湘银道,“二姐姐血口喷人。”乔安看向湘金,湘金忙道,“我们三个上次打赌,湘灵输了,大概又出了这样主意。”乔安就问赌得什么,乔湘金醒悟过来说错了话,忙喊声天哪,捂住了嘴,乔安厉声喝道,“大姐姐既说了出来,还是说实话。”乔湘金脖子一缩,期期艾艾说了,乔安勃然大怒。
一一指过三位姐姐,“我们家成了什么?我们家都是些什么人?竟有这样的心肠,故意陷害麦穗,今日话说在这儿,父母亲在世,过年过节你们就来看看,他日父母亲过世了,你们就当没有我这门亲戚,互不来往,这会儿,都给我滚出去。”
乔仁泽喝声平安,乔安看着他,“怎样?父亲也有意欺负麦穗?”乔仁泽看儿子两眼血红一脸的狰狞,忙说道,“我没有,我一直当麦穗是侄女,刚刚也是气急了……”正要出门的乔湘金一心讨好弟弟,回头道,“之前我们以为父亲待麦穗好,一直偷偷摸摸欺负她,后来父亲对母亲说了,要假作对她好,要走也让她自己愿意走,这样戚将军回来怪我们不得。”
乔仁泽险些背过气去,苏雅萍心中一哼,这一家人竟都是这样歹毒,麦穗可真是不易。乔安想到麦穗遭受的一切,心疼得拧在了一起,之前知道她受过委屈,以为是象寻常人家一般给新媳妇下马威,却没想到家人会这样不择手段欺负她,想来若不是三婶娘,她不知会被坑害多少次,若不是她性子开朗,只怕早就被逼得跳了井。
三位姑奶奶逃一般走了,乔安瞪了乔仁泽一眼,出来时墨砚正候着,忙忙说道,“大奶奶去了风月楼。”
麦穗气冲冲出了乔家,来到风月楼,飞卿正在收拾行装,麦穗气急之下没有察觉,只跟飞卿道,“飞卿姐姐,帮我找一辆马车,我要回白水村去,日后再不回来了。”飞卿忙问,“和乔安闹别扭了?”麦穗气道,“不只是他,他们全家。”身后秀禾愤愤说道,“这些日子以来,她们竟一直给大奶奶喝浣花汤。”
飞卿一听火冒三丈,找了马车来去送麦穗,自己也骑了马,陪着她一起回到白水村,进了麦家大门顾不上和麦父麦母叙旧,说了浣花汤之事,秀禾在旁将麦穗昔日所受委屈一五一十告知,听得麦母直抹眼泪,麦清也气得直哭,“阿姊竟受了这么大委屈,怎么回来也不说?”
麦父听完一言不发,骑了飞卿的马抄近道直奔昌都方向,进了城打听到乔府,策马到来时,乔仁泽正在马车旁安慰苏雅萍,“雅萍受了委屈,今日春暖花开的,带你出去走走,到城外福聚寺上香,求送子观音为我们送个娃娃来。”
正低头安慰着,猛不防有鞭子兜头而下,乔仁泽嘶声中,又挨了几鞭子,就觉血从头上滴了下来,透血雪雾看到麦守义凶神恶煞站着,一边抽打着一边怒斥道,“好你个乔仁泽,你敢纵容妻女欺负我的女儿,你以为只有传贵治得了你?我今日就打死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