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酸软得很,方才在回来的路上,葛清远虽然也给自己吃了些肉干和清水,但是一连昏睡了多日,对本来就虚弱的身子伤害还是很大了。绳索一被解开,立刻瘫倒在了绵软的毡垫上。
北疆之地没有大魏的讲究,葛清远自己动手将一方巾帕沾湿,拧干然后坐在聂清麟的身边,聂清麟反射性地往后一缩身子,却被葛清远一把拽入了怀中,他大掌将她的下巴牢牢握住,用巾帕仔细地擦拭着她脸上的灰尘,将小巧的脸儿脖子擦净以后,便慢慢伸手去解龙袍的衣扣。
“不要!”聂清麟奋力地挣扎着,想要躲避葛清远邪恶的手指。可是葛清远却突然将她按倒在了毡垫上,一翻身骑在了她的身上:“不要?公主在那卫贼的身下是否也是这么激烈地替为夫坚守贞操?要知道,你我可是拜过天地的,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要?”
葛清远一直平静的俊脸突然变得狰狞可怕,一伸手便扯开了葛清远身上的龙袍,脆弱的布料撕拉一声崩裂开来,露出了被肚兜包裹住的诱人丰满。
葛清远冷冷地打量着,记忆中的那副身子似乎又娇媚丰盈了许多,莹白的肌肤,被明黄的衣袍衬托得愈加白嫩。可想而知,一定是在卫冷侯不知疲倦地日夜耕耘滋润,才会如同娇花一般盛放……
他突然低头吻住了聂清麟的嘴唇,凶狠异常地去亲吻吞咽着公主口里的香津。那甜腻的滋味倒是如同记忆中的一样甘美,让人食髓知味,在那以后,再亲吻品尝其他的女人,都是味同嚼蜡!
聂清麟拼命地合拢紧闭着嘴巴,企图抵御男人的入侵,却被男人狠狠地捏住了下巴,被迫张开了檀口,无助接受着男人如毒蛇一般的舌头入侵。
难道……自己要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这个阴毒的男人彻底占有了吗?就在这时,紧张的小腹一缩,她突然感觉身下热潮涌动,难道……熟悉的感觉让她心里一喜,趁着葛清远起身之际,连忙开口道:“别……我来月信了……”起身准备动手撕掉她裤子的男人也突然顿住了手,因为的确有刺眼的一点红色在白色的绢裤上晕染开来。
“陛下的癸水倒是来得及时……”葛清远强硬地分开了她的腿,确定了一番后,淡淡说道。
幸好大魏朝的风俗有:碰了来癸水的女子是会沾染晦气的。见聂清麟身下来了红潮,化身禽兽的邱明砚总算是及时住了手,取来厚毛毡垫在了她的身下,静默了一会说道:“不过也好,总算是证明公主没有怀上卫冷侯的孽种,免得以后怀了你丈夫的孩子还要费神证明他的清白。”
说完,他起身走了出去。
待那个阴毒的男子一离开,聂清麟的精神为之一松,一咕噜爬了起来,裹紧了衣服看了看四周,帐篷里的物品很简陋,除了毡垫外,就是几个木箱还有储水的陶罐,没有一把称手的武器。她刚站起身来准备看一看营帐外的情形时,葛清远又从营帐外走了进来,只不过手里端着一只大大的木盆。里面盛着冒着热气的温水。
他慢慢放下了木盆,直起身子望向公主。被葛清远那深邃的眼睛一瞪,聂清麟慢慢地又坐在了毡垫上。
“北地贫瘠,不比宫中讲究,实在是没有那么多充足的准备,公主却忍耐下,先洗净身子,我已经命人用烈酒浸泡过几块毡垫,在火堆旁烤干备公主换洗之用,你这几日就呆在营帐的床榻上吧。
同上次相见,葛清远似乎又变了许多,最起码他现在根本没有丝毫十九岁该有的青涩毛躁。
能够在乱军中轻易脱身,又是一路从容地从南疆逃到北地,迅速地掌控整个沫儿哈的部落,聂清麟觉得他真的不再有在魏朝都城里急于求成,想要一飞冲天的浮躁了。
此时的葛清远更加的沉着狠毒,也更加的深不可测。本来他逃出京城时,自己还一度担心他会泄露出乎自己的身世秘密打击卫侯,可是他却似乎严守着秘密,没有泄露出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