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妨。
“可惜……”他低缓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独有的戏谑味道:“那些都是人家不卖的,你……看也白看。”顿了顿又转折地说道:“不过,他们家还有另一门家传手艺也很好。”
七夏看着对面坐在沙发上的人,那优哉游哉的语调,却又一脸“想知道就求我啊”的模样,真是让人心里想对他霍霍地磨牙,可她面上却还要保持微笑,“是什么?”
真是好奇心害死猫啊!
“旗袍。”他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却足以让人惊艳。
可七夏还没来及张口,便听到了关雎紧接着而来的一句:“不过请老师傅做旗袍更难,他们家的旗袍,只为‘有缘人’做。所以,你……想也别想。”
七夏呆了一呆,忽然明白过来,合着这厮从头到尾都在打趣她吧!说出来的手艺一个比一个精粹,等吊足了她的胃口,却又残酷地告诉她,这些一个比一个难以见到!
前一个虽然不容易得到,却还是能够看到,后一个却只能在心里想了,甚至,想都别想!
定制旗袍的诱惑啊!会有哪个女孩子不想试试的!
“你……”七夏抿着嘴角,鼓了鼓腮帮,这一次瞪了关雎好久,直想把他那张帅气又蛊惑人心的脸给瞪出一个窟窿来。
“不过……”关雎再次悠悠然的转折道:“我奶奶和老掌柜是老朋友,如果是她的孙媳妇,大约是可以得一件的,比如我母亲就有一件。”
见七夏不说话,只瞪着眼睛看他,又继续道:“要不,你去撒个谎,就说是我媳妇儿,再不济也能得到他儿子为你裁衣一件的。”
顿了顿,好似刚刚想起来什么一般,补充道:“哦……我不会拆穿你的,放心吧。”
七夏:“……”这人!
七夏揉了揉额头,后知后觉地感到自己被关雎彻底戏耍了一圈,到最后感觉连瞪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
那天两个人最终从这家店里带走的只有一个小巧的皮质零钱包,是关雎特地从美国的手工钱包店铺里定制的,回国后便直接送到这家老字号的店里去做了一下保养。
“你其实就是带着我来溜腿的吧?”七夏歪着头,斜睨着身旁正在专心开车的人。
“唔……”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淡淡道:“你的礼物准备了什么?”
七夏小声地“哼”了一声,嘀咕道:“好生硬的转移,我拖妈妈帮我从美国定了一瓶香水,梅梅喜欢那个。”
话落也不再打扰关雎开车,自顾自地摸出手机,忍了忍还是打开了微博页面,只是屏幕上却再不是意料中的一番情势。
有越来越多的粉丝和朋友愿意站在她的身边,发布言论支持她,相信她,保护她。局势几乎一路逆转而下。
七夏一条一条地浏览过那些留言和评论,心里的不安和气馁也逐渐被感动和喜悦所代替。
直到她翻到最底下的一条艾特转发,才一瞬间恍然大悟,心里也随之安定。
河之:
我相信她夏天,那些造谣生事之人一定没有读过她笔下的故事,那样温暖的文字,不是造假就可以做到的,清者自清。ps:她是我罩着的人,麻烦诽谤者三思而行。
笃定的言语给予她最真诚的信任,略带霸道的口气给了她最安心的保护。
七夏伸出手指,划过屏幕上面的每一个字,微凉的触感清晰地透过指尖传递到心底,伴随而来的还有一丝丝难以抵挡的温暖,简单而可靠。
这种被朋友维护,被人信任,支持和保护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让人心里不由得放松了所有身心去叹息。
似乎所有她以为的很坏的事情,只要遇到河之,就会全部迎刃而解,只因为是他。
七夏想了想,随即偷笑着转发这条微博,并且附言一句:得友如此,吾复何求!男神河之。
最后检查一遍,觉得甚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