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列西语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看到所有人都看他,眼珠子一瞪,其他人立即缩回目光。
“她到底是什么人?”过了很久,苏城瑞呆愣了一会才问出这个问题。
梅列西语把桌前的饮料都喝完了,“哐”的一声放在桌上,冷笑道:“无可奉告。”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晚上,苏城瑞打了个电话给墨袭。这个电话是他考虑了许久才打的。
“墨袭,你觉得蒙湛言是什么人?”对于墨袭,他知道自己的心思瞒不过他,既然瞒不过,他便选择开门见山,直接了当。
苏城瑞听到对面有一瞬的停顿,然后继续道:“我查过她的资料,之前她与陆臣熙交往过一段日子,后来听说她把李宁绯从三楼推下,造成李宁绯双腿骨折,因为这件事,她被送入看守所。”
苏城瑞话音落下,对面久久没有回复,就在他刚要开口的时候,对面低沉带着压迫的嗓音响起:“谁准你查乖宝?”
“墨袭,你心里明白顾家要的是一个身世青白的女人,而不是有过案底的,若是让你爸妈知道,你以为他们会接受么?”
苏城瑞说的振振有词,其实他自己也无法说清楚他到底想些什么,最近他变的越来越奇怪,只要看到那个女人和其他男人接触,他忍不住气闷的厉害,他都已经想好了,若是墨袭真的抛弃了那个女人,那么他可以替他照顾,但墨袭会放弃么?
“城瑞,不管是谁,任何人也无法阻止我和乖宝在一起,况且,我们已经领证了不是么?”
他的声音很淡却带着让人不容质疑的命令,低沉中带着几分寒意,突然他话锋一转:“倒是你,城瑞,你何时对一件事变得如此关注?但你必须明白一点,乖宝,她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任何人休想从我手中夺过。”
顾墨袭话音刚落,苏城瑞脑袋轰声炸的一片空白,脸色发白的厉害,握着手机的手指泛白,身子抖的厉害,特别听到最后一句话时,他突然感觉浑身冰凉的厉害,心底平白无故涌入一股绝望,心口疼的厉害,唇颤抖的厉害,想要急着否认,却发现言语一片空白。
等手机的电话已经挂断的时候,苏城瑞呆呆的站在桥上,看着城市的霓虹到处闪耀,拱形的天桥架在河道上,路人来来往往走着,他也不知道只要一听到有关蒙湛言的事情,他心底就忍不住一紧,明明告诉自己不需要在意,但偏偏上心,从一开始他明明是对她厌恶,如今面对她,更多的紧张与心慌,一想到这里,苏城瑞顿时心里冰凉的厉害。
另一边,顾墨袭挂断电话,深邃的眸子波涛汹涌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那眼底寒意禀烈浑身气势冰冷的吓人,李家么?
一想到他乖宝以前一直呆在看守所,他浑身冰冷如临冰窖,她从来没有和他说过她的过去,是为了那个男人?一想到此处,胸口憋闷。
乖宝,你何时才能够全身心的信任我?还是说经历以前的背叛,你一直处在陆臣熙的阴影下?
乖宝,对你,我不想用任何手段,闭起双眸,神色复杂之极。
第二天,苏氏公司
手机铃声突然想起,湛言接起电话:“喂。”听到对方的声音,她眼底掩下一层层风雨即来的风暴,没有说话。
“湛言,我在风级咖啡厅等你。”就在湛言要挂电话的时候,陆臣熙突然提高声调道:“关于宁绯,你就没什么跟我说的?”
“我过去。”陆臣熙,是否我以前对你太过放纵,所以你以为你随便便可以威胁我,我都会忍受?我不过让李宁绯尝尝我受过的不到千分之一的痛,你就心疼了?这一次,不管是她,还是你,欠我的,我一一要你们慢慢还来。
等湛言到了咖啡馆已经十点半了,她一眼就看到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面容英俊,面容永远是温文尔雅的笑容,以前就是因为那个笑容,让她动心了,她突然回想起最后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