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画舫,不想半路碰见失火,百姓们四下混乱奔逃,害得他与自己心爱的女儿走失了。
江宾璋此刻伤心忧郁,难再与同僚应酬,悻悻的告辞回家。夏氏见他心情不好,便娇滴滴地上前给他捶背,温言哄着他。
江宾璋却突然不吃这套,跟她发火道:“你当初挑捡的什么人?要那么几个没用的东西伺候瑈儿,连个孩子都看不住!”
夏氏手抖了一下,缓缓地离开江宾璋的肩膀。声音柔柔的跟江宾璋赔错。
“我可怜的瑈儿,而今也不知她过得如何。”江宾璋叹了一句,见妻子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心软了,拉住她的手,“是我乱发脾气了,你别见怪。”
夏氏纳闷的看着江宾璋的额头,脸色十分阴沉。老爷好端端突然提起她干什么?
夏氏暗自咬着下唇,心中冷笑。
江宾璋心烦得很,感觉自己脑子要炸了,不想听任何人说话。消息是否属实还不确定,他不打算对妻子说。等确定了之后再说不迟,江宾璋索性直接回房歇息。
次日,江宾璋特意提前一个时辰去西城门边上的一家吉祥茶楼。江宾璋怕对方错过自己,就在一楼正对着门口的地方坐着。店铺掌柜似乎将茶楼易手了,正忙着交接,打点物什,伙计们都去帮忙,也没搭理江宾璋。江宾璋也无所谓,他本就喝不惯百姓们饮用的劣茶。这种地方若非对方约定在此,江宾璋这辈子都不会来。
牛大郎跟原来的掌柜交接完之后,才注意到门口一直坐着个富贵人。他联想到媳妇儿今早的交代,便乐呵呵的上前问,“这位老爷,请问您是不是姓江?”
江宾璋点头,焦急地看着牛大郎。
“请随我来。”牛大郎引他上了二楼最东边的雅间前,敲敲门。
章嬷嬷打开了门。
江宾璋跟着进屋,瞧见屋里头站着一名妇人,年纪十六七上下。心里一激动,喊了声:“瑈儿?”
江梧桐回身,她站在丈夫牛大郎身边,方冲江宾璋点了下头。
江宾璋仔细瞧江梧桐的五官,毫无似曾相识的感觉,料知这姑娘不是他要找的人。略有尴尬的咳了两声,急地问询屋中人,求他们尽快给个交代。
江梧桐请众人落座,先与江宾璋确认了衣服和玉佩,方一句句道出经过。
掐痕,刺伤,绣娘……江宾璋听到这些,简直犹如五雷轰顶。他震惊于女儿而今的身份,更加惊讶她以前的遭遇。
以前女儿在她跟前总是畏畏缩缩,少有童真活泼的一面。他原本以为是这孩子的性子如此,没想到竟是她一直受人虐待所致。是敢谁对他的宝贝女儿下如此狠手?还有这孩子怎么会在护城河上飘着?她是失足落水,还有人故意为之?
江宾璋满心疑问,一肚子的气愤。他有气没处撒,回身就狠劲儿的捶墙几下,破口大骂这些伤害她女儿的人。
江梧桐、章嬷嬷等人见状,倒真觉得江大老爷作为父亲确有悔过之心。
一个男人忙于公务,偶尔疏忽后宅,被人刻意欺骗隐瞒,也不是不可能。
“瑈儿现在在哪儿,我想见她,我要接她回家。”江宾璋心疼的流泪道。
江梧桐忙道:“江大老爷,您冷静些。我说过了,这件事是我们背着她干的,她其实并不想认您。”
“我家主子性儿倔,认准的事儿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我看这件事还需慢慢来,从长计议。您不如先把当年是谁谋害她的事儿查清楚。”章嬷嬷紧跟着说道。
三人刚稳定好江宾璋的情绪,楼下便传来小厮的喊声。牛大郎出去应对,不多时便蹬蹬上楼,焦急地对江梧桐道,“可不好了,二妹妹似乎瞧出端倪了。”
“怎么说?”江梧桐问。
牛大郎红着脸道:“二妹妹派人来说,让你们把人带回家去。”
江宾璋有些激动,恨不得立马见到女儿。他二话不说,就把牛大郎推